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搞什么啊!!!这疯女人,到底是…… 啊啊……身体,有点儿……不听使唤了…… 住手……快住手!不行,有些……舒服得…… 呜呜…… 恍惚间,曲镜珏似乎听到王煜在跟另外几名修士谈笑着什么话,但她的眼神却越来越迷离。渐渐地,女子的脑中开始只剩下了那痴傻女人抓扯自己带来的异样快感,紧绷的双手慢慢地脱力,终于在最后无力地滑落到了浑沌的精坑中…… 第11章 第十一话 被中毒痴女给上了也要树立前辈的气度 春色浮涌,骄阳涟漪。 欢愉婉转,竞相偎倚。 漠雪蹲在草丛里,慵懒地翻了个身子,扭头瞄了两眼身边没有半点儿灵力溢出的镰刀,心中不免百感交集。 自从独行流浪,一路辗转反侧苟且偷生,到锒铛入狱险些被卖给琉球贼寇,她还从未像今天这样有过一次闲情雅致。 “曲姐姐说自己开得灵智至今不过寥寥数月,却天生就有这般修为,真是好生羡慕呀……”喃喃自语的小狐狸趴在地上,看着那几个满脸遗憾的修士用极慢的速度打理着那些昏迷的凡人,只感觉百无聊赖。 “等曲姐姐出来要跟她商量一下,找个姿色尚可的女子借宿身体陪姐姐一块儿玩吧,就这样干等着实太无趣了……” “……仔细一想,她虽然有不少百年前的记忆,但算究起来也不过半岁,只是化形得这般婀娜多姿而已———” “如此说来,我不是应该比她年纪更大么!?对呀,为什么要先入为主地叫她姐姐……” …… 就在漠雪臆想联翩时,嘶鸣的马叫声很快就干扰了她的思绪。她探头向外望去,看到一名行色匆匆的修士张惶失措地翻身下马,脚不沾地朝着篷车飞奔而去。 几名修士见状,纷纷停下朝他走了过来,有人奇怪道:“不是让你接人去了嘛?这大半天的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 “事大矣!!那山沟间的小集市,不知怎地全给掩埋了!!”来人拼命咽了口唾沫大叫道。他的话令所有人目瞪口呆,只有草丛里的漠雪听得噗嗤一笑。 “等会儿!掩埋是什么意思?就……是那种掩埋?” “还能是什么掩埋!就是整个集市都给泥石全淹了!前去采购的两位师兄,也……” “怎会发生这种事儿?真有什么天灾异象,我们这里一样能感觉……你的意思是,有什么人将那儿一锅端了?” “我路上思来想去,觉得就是如此……哎呦不说了,我得赶紧请示王煜师兄看他怎么拿主意!”气喘吁吁的修士推开众人,头也不回地就钻进了欢声不断的篷车中。只留下那几个惊疑不定的男子,愣在原地议论纷纷。 “———那小集市有些年头了,不曾得罪过什么大门宗派,今日怎会突然生出这等异变?” “别说得罪,这种流寇黑市卖的就是惊喜跟意外,咱灵宵宗不也来来回回从那儿淘到过几次炼丹的灵兽妙材么?” “这一路采购至此,本该踏上规程,跟车里的人调班再享用一番那合欢宗的余孽炉鼎,现在最后一站毫无收获,还失踪了两人,这可如何是好……” …… 修士话音未落之际,一道白光自杂草中猛然浮现,以迅雷之势射向他的后脑。众人尚未回过神来,便听到了肉体被利器撕裂的清脆浊音,定睛一看,面色抽搐的男人胸前早已炸开了奔涌而出的血花,耸搭着身体跌到在一把巨大的镰刀上。 “灵宵宗!!!!!!!” 大惊失色的修士们还未来得及捡起自己的武器,就听见他们当中距离那倒地男子最近的一人尖声大叫起来。他一脚踹开将死的修士,提起镰刀便发了疯地朝着其他人挥砍过去。刀光闪烁,肤身平过,血如涌泉,顷刻之间又是两人的身体被拦腰斩断,命丧当场。 “你们宗门的所有人都该死!该死!!!”提刀的修士依旧是那般尖声刺耳地狂喊着,冲着最后慌不择路的两人乱舞着镰刀杀过来。还算机敏的一人顾不上言语,抬脚勾起地上的佩剑就凝神屏气地运功招架。却不想自己武器被那挥动得毫无章法的镰刀像纸一般轻易地砍为两段,顺势就削下了他的整条胳膊。绝望的男人因吃痛发出的悲鸣声只传出了一半,就被那看似发狂的修士马上补出一刀,当即身首异处。 “师兄!救,救命啊!!!”只剩最后一名战栗到无以加复的男子,见此情景拼命跑向了篷车。双瞳粉光闪烁的修士架着镰刀,尖叫着飞步追上,就在篷车口朝着慌不择路的男人脑后一刀劈下。在响亮清脆的“噗嗤”声中,飞溅的鲜血喷满了连带被削去一角的篷车外围,终于惊动了车内的其他人。 “何人在此闹事?!”王煜一脚踹开车栏,见到外面的景象也是猛然一惊,几名还围坐在精坑附近的修士更是吓得命根都软了大半。没容得他们细想,那持镰的凶手就嚎叫着再度挥刀冲了过来。精壮男子很快冷静下来,看到对方粉色的目敛冷声一笑,扭身轻松躲开了凶狠的斩击,同时一掌拍向了持镰人,将他手中的镰刀一击脱离,直挺挺地砸中了精坑中的两具辗转糜烂的肉体。 “曲……呃啊啊!!!”发狂的修士捂着手腕惊叫着,立刻又被王煜的一掌击中身体倒飞了出去,但那灵力环绕的手爪上却留下了一道白色的倩影。漠雪被硬生生地从修士的身体中撕扯了出来,被掐死了喉咙近乎窒息。 “是只狐妖!?”众人皆失惊着,纷纷撇在那极致的春色来到他们师兄跟前。王煜将小狐狸按在篷车壁上,又看了看车外那些死相恐怖的师弟,面色抽动狰狞了不少:“丧心病狂的妖兽,害我同门,袭我篷车,不处置了你,天理难容!” “啧……哈,哈哈……”漠雪神色凄厉地从牙缝中挤出了几声讽笑,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男子的手。“嘴上这么……光明磊落……对自己师弟下手也……毫不留情……你将我强逼出来,他……他也活不长……呜呜!!” 王煜手劲发力,完全打断了她的话。他伸出另一只手,五指张开弓如鹰爪,爪间翻腾着几道青色水波,对准了身陷绝境的漠雪。“满口胡言乱语。多说无益,你就等着偿命,然后被我等炼成滋补修为的灵丹妙药吧———” …… “呼……想炼掉她,问过姑奶奶的意愿了么!” 王煜一怔,思绪未动身体率先本能地下蹲躲闪,正好躲过了呼啸而来的镰刀。但其他人就没那么好运了:两名躲闪不及的修士被旋转的镰刃瞬间削去了半截手臂,惨叫着栽倒在地,而修长的镰柄余力不减,紧跟着便掀翻了尚有大半的香烛台,将那传播淫靡的熏香扫了个稀巴烂。在精坑中,重新站起来的曲镜珏满面潮红地一脚踹开车蓬,带着一身精潮跳出车外,手指游离间,精准地接住了返回的巨大武器。 “找死!”怒不可遏的修士一把扯过衣架上的道袍,转瞬便全副武装地手持一对银色钢鞭飞步追来。他双手过肩,高举着双鞭冲着刚刚站稳的对手凶猛地砸下。狼狈的女子双手架着镰柄勉强格挡住了这摧枯拉朽的攻击,却也单膝跪地险些摔倒,随着金属兵器碰撞迸发出的巨大声响,她身下的土地被猛烈的余波震出了好几道裂口,漫天的灰尘在须臾间便飞散得到处都是。 “呜……哈!”曲镜珏随即翻转镰柄朝着男子一划,尖锐的镰刃将他逼退数步,马上稳住身形避免失去平衡。她只觉得虎口发麻,在短暂的爆发后,情意迷乱的欲望再度开始充斥大脑,四肢能使出的劲力又小了不少。可没等她喘息片刻,精神抖擞的修士就持鞭重新怒目攻了过来。目敛朦胧的女子只得将镰刀横在身体前被动地防御,刀光剑影间,温热的蜜汁顺着她绷紧的大腿不断滴落,绯红的脸颊上挂满了欲火焚身的香汗,微微哆嗦的身体更是被冲劲十足的攻势逼得连连后退。 来回交锋十几回合后,王煜压住女子的镰柄,抓住破绽一脚踹向了她的小腹。泪眼婆娑的曲镜珏哀叫着倒飞出了十几迟的距离,接连在地上擦滚了几圈才停下来。她踉跄地扶着镰刀站起来,却突然夹紧双腿酥声大叫着,外八字的足间哗啦啦地涌现出一滩晶莹,竟是在打斗中再度高潮了。 “吸了这么多春淫之气还能跟我僵持到现在,算你有本事———”暂缓攻势的男子看看手中多出了数道刮痕的银鞭,狠厉的神色里拂过几分惊讶。但他立刻摆正姿势,周身的灵气化为了实质的水流,将自己的气势提升到了最大。“看来这镰刀也是件难得的好武器,你和你的武器,我都要定了!” “啧……看你功夫不错,想不到也是个有眼无珠之辈……”曲镜珏喘息着哂笑两声,捂着小腹慢慢将镰刀举到自己跟前。“前些日子,凝胄盟的封印室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像你这般灵力的修士,不会不知道一点内情实料……看来真是纵欲过度了,愚不可及……” 王煜闻言一愣,随即猛然想起了自己唏嘘了数日的消息,面色狂变道:“这是,那把失窃的妖镰‘夺魄勾魂’!?它竟是被你偷走———” 趁着对方惊觉的功夫,曲镜珏摆动手腕,将巨大的战镰在空中轮转两圈后,狠狠地把镰尾砸向了地面。青色的镰刃瞬间紫雾环绕,以女子为中心朝着四周飞速扩散。而回过神来的修士心中没底,连忙运功屏息连连后退,在轻微的眩目昏霍中,他发现自己已完全身处浓厚的紫雾内,完全看不清了四周的动向。 …… “曲姐姐,你———”嘴角溢血的小狐狸双眼流泪地蜷缩在浑身污垢的身体中,抬头看着紧咬牙关神色扭曲的女子。“你的身子哆嗦得厉害———” “我真是太低估这合欢宗秘药的威力了……呜……”曲镜珏背着那依旧在发情的女人,拼命反手按着她不断挣扎的身体,踩着一片镰刀化成的紫云使出浑身力气不停飞离官道上笼罩的紫雾圈。“不,不对……不能往阳溪城……他一定会猜到的……” “那些修士,此刻不该全中了你的幻术了么?”漠雪焦急道,时不时扭头看看身下那隐隐传出了打斗之声的雾区。 “其他人还好,这姓王的……我现在不敢保证完全蛊……呜呜呃呃呃!!!”曲镜珏话音未落,自己的脖颈就被猛然勒紧。那浪声连连的女人掐着她的脖子,胡乱地挥动手腕在她锁骨下的柔软前一顿抓挠,刺激得曲镜珏险些从天上掉下去,又狠踏了几步,才勉强稳住身体继续飞了起来。 “漠……雪!帮,帮姐姐……呃呃……”感到自己开始意识模糊,曲镜珏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改变了飞行方向,努力从被紧锁的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会意的小狐狸慌忙伸展尾巴,将自己周身如绳索般把女人的双手死死缠住,前伸的爪子紧紧钩住不让她乱动。 “这家伙是个什么玩意儿呀!力气怎么这么大!?” “不,不知……呃呃……我,快……喘不过……” “曲姐姐,丢掉她罢!这个样子会把咱们的拖累的!” “……别,别吵……难道任由她……被……” “曲姐姐,我们在往下掉!而且你身体已经飞歪了!” “我……我知道……啊呃呃……” 好不容易飞过了两座山头,感觉体力严重透支的女子又被狠狠地一锁喉,顿时双目一翻失去了平衡。叉开的双腿收缩到了小腹附近一阵激烈的抽搐,绯色晶莹的穴口对着天空又喷出了走向欢愉尽头的甜蜜潮汁,在蔚蓝的天色间划出了一长串细长的白线。两人一狐就这样在漠雪的惊叫跟女人的浪叫声中,呲啦啦地一股脑栽进了两座山涧的山沟中。 “噗通!~” “咔擦!~” …… 浑身淤青的曲镜珏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只感觉天旋地转,浑身的骨头都像散架了一般难受。可她都还来不及弄清现状,脱力过度下巨大的酸痛感,又开始渐渐被那该死的酥痒感取代。狼狈不堪的女子呻吟着想要推开后背紧紧压着自己的肉体,不曾想还未扭头,充满泥泞的脑袋就被闷进了散发着刺鼻味道的肉壁中。 “呃呃!!~~呜呃呜呜!!!!~~~~” 这片山沟不知何故,生出了一潭流淌的溪水和小片树林,茂盛的枝条大大减缓了她们下坠的冲击。但饶是如此,那欲火焚身的女人却比自己的救命恩人更加迅速地恢复了意识。此刻,满脸欢愉之色的她正骑在曲镜珏的头上,将自己极度红肿敏感,不知道在这段时间被反复抽插了多少次的娇嫩死死填塞在对方的嘴间,饱满的乳房像两团肉垫一样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伏倒在女子的腰腹前,同时拽住了她紧捏成拳头的手臂。 “快,快给我,更多的精华……好难受啊啊……我还要,还要喝更多……”走火入魔般的女人,在胡言乱语间张嘴将对方的芊芊玉手吞进了食道,游离的舌头不断想从上面舔舐出什么。她的娇嫩仿佛一块完全张开的黏糊海胆,拼命扭动着宽大的腚将身下的女子闷得没有半点儿呼吸的空间,那充满水分的肉壁在挤压中持续地渗出一阵又一阵的浓烈阴液,将她们贴合处附近的灰尘都很快冲洗得一干二净。 “呜呜!!~~呜呜呜呜!!~~”本来就精疲力尽的曲镜珏双眼发黑,更是被女人死压住自己的屁股坐得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她无力地抬起唯一一只能动的手,胡乱抓挠着埋掉了自己整个脑袋的翘臀,张开的双腿不停地伸长又缩紧,昏厥的窒息感反复刺激着本就欲火难耐的大脑。就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曲镜珏翻着白眼一弓身子,竟被捉弄得直接失禁了,大股的尿液夹杂着斑白的爱潮,从她穴口大开的私密下涌出,噗嗤一声淋得那女人满头都是。仿佛狼犬嗅到了猎物一般,如饥似渴的美人松开了嘴,饥不择食地又扑向了曲镜珏那尚未停下的娇嫩,不管不顾地就将自己的灼热的舌头探了进去。 “精华……精华噢噢……我要喝……要喝……” 疯癫痴傻的女人如喝奶的婴儿,没有任何节制地搅动着自己的舌头,如狼似虎地吮吸着那禁密圣地的涓涓溪流。洁白的牙齿像两排坚硬的撬棍,而撅动的红唇则像一枚张力十足的吸盘,誓要将所有分泌的爱液一滴不落地全部吞咽干净。她兴奋地喘着粗气,没有半点儿停顿地搜刮着润潮晶莹的穴壁,如饮甘露,似享山珍。 面对这样喋喋不休的进攻,曲镜珏连招架的余地都没有。下体那无比激荡的刺激令她意识几乎化成了浆糊,求欢的愉悦之情完全表现在了自己渐行崩坏的面庞上,她被动地吐着舌头,含住了女人研磨不断的蜜穴,渴望从那儿得到几分新鲜的空气来缓解窒息带来的昏厥感。但她的每一次呼吸都会引来女人更欢愉的浪叫,接踵而至的便是加倍卖力的挑逗自己的敏感。 “呃呃呃!!~~~呜呜呜噢噢噢噢!!!~~~~~停呜呜呜呜!!~~~~” 僵持了一会儿,躁动的女人无意地搂紧身下的女子,在欢愉中翻滚了两圈身体。曲镜珏叉开的下身重重撞在了一块凸起的石头上。濒临极限的她哪里还受得了这般刺激?被女人的大腿夹得极度缺氧的头猛地一歪,周身如触电般疯狂地痉挛着,翻腾的洪流一鼓作气打开了再也压抑不住的闸口,噗嗤噗嗤地倾泻出了大股大股的白浊爱液涌进了对方的嘴中。 “噫噫呃呃呃!!!~~~~~噫呃呃呃呃呃!!!!!!!~~~~~~~” “好棒!~更多的精华!喝……我要喝……要喝噢噢噢!!!~~~” 就在曲镜珏即将被刺激得再度昏死时,亢奋的女人似乎也走向了欢愉之巅,大叫的同时跟着将浊浪阴潮一股脑地排进了她的喉咙内。与此同时,一股莫名而起的灵力瞬间从咽喉传遍了女子的全身,令她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 奇……怪……我应该……没有吸她的修为…… 神志不清的曲镜珏根本来不及多想,那源源不断的灵力却如雪中送炭的及时雨,帮她缓解着最后一根即将崩溃神经的压力,似乎连难受的窒息感都减轻了不少。晕头转向的女子本能地蠕动嘴唇,继续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女人溢流不止的爱液,很快就感觉自己恢复了不少的力气。 她在……为我输送灵力和修为……? 直到这时,懵懂的曲镜珏才发现,这淫性女人的小腹下隐隐泛着妖艳的粉光,似诡异的心形花纹。因为最初她大半的身体都覆盖着厚实的精液,所以在篷车中女子并未发现这特殊的印记。曲镜珏费力地眨眨眼睛,又看到了女人的大腿根部也印有什么图案与文字,但是离得太近,完全看不清所视何物。 “啊啊……不够……还,还不够……好难受……还要更多,更多!……” 女人嘶哑的叫喊声响起时,曲镜珏似乎看到那小腹上的心形图案闪烁了好几下。容不得她将两者之间联系起来,女人就勾起双腿蛮横地锁住了她的胳膊,反挂在她后背一发狠将两人的身体又翻转了好几圈。 “噫噫噫!!!~你……松,松手噢噢噫噫噫噫!!!!~~~~” 胯下的蜜穴有一大半都磕进了凸起的石头中,曲镜珏鼓胀着上翻的眼睛又是给刺激得娇声连连。她现在头朝地被反弓地压住了身体,向后拉伸的上半身紧贴着人身高度的石块,一只完全给压变形的乳房给挤进了石缝内,早已挺拔变硬的乳头正好卡在了指甲大小的裂隙中。而依旧失心疯一般的女人则将浑身重量都压在了她颤抖的腰上,自己则后仰双腿抵死了石块背后的树干,将那水灵灵的爱巢蜜口贴在石块的棱角和石下女子的脑袋边上,大腿猛然发力朝着身下的女子狠狠顶来。 “呜噫噫噫噢噢噢!!!~~” 曲镜珏感觉自己的腰顿时像都被压断了一样,惨叫的同时,身体又被女人强行挤推着蜷曲了好几下。刺入小腹的凸起没入得更多,坚硬的石缝也想一双粗糙的手在猛掐自己的玉珠。刚刚清醒些的女子又被这一顶折腾得险些背气,余韵犹存的穴口像挤软糖般又被榨出了几滴淫汁阴液。她不得不伸出好不容易空出来的手托住了自己的腰腹,刚摆正了身子,又一下更迅猛的压撞马上从紧压自己的女人那儿传了过来。 “啊啊呃呃呃!!!!~~住手!住噫噫噫呃呃呃呃!!!~~~~” “腰……要断呜呜呜呃呃呃呃!!!~~~ “快停下呀啊啊啊!!~呜噫!~呜呜噫噫噫!!~~~“ 回应曲镜珏无助喊声的,是女人愈加卖力的耕耘和淫靡不止的呢喃。她神色狂热地将头又一次埋进了对方大大张开的粉嫩中,完全不在乎尖锐的石角会划伤自己的舌头,双臂似不疲倦地不断发力,将那蜜穴与凸起的石块摩擦得噗嗤直响。而女人抵死在棱角下的穴口同样在自己身体的运动中,如研磨豆浆的磨盘,不断渗出了芳香水亮的白莹,顺着石缝溅落在身下女子的脸上。 “好爽!~好棒……快,快让我喝到更多……更多!!~” “你这淫妇呜呜呜!!!~停下……停噫噫噫!!~~~” 自然,不管曲镜珏如何叫喊,女人还是那般欲求不满地释放着自己的渴望,很快就将她又顶去了数次。激烈的冲撞声和淫乱的叫喊声甚至惊走了好些飞鸟,终于,女人自己也走向了新的顶峰,噫嚷着一屁股坐在了曲镜珏的身旁,闸门打开的洪潮精流又一次倾泻到了她通红的面颊上。 “呜呜!!~~呜咳……呜咳咳咳……” 曲镜珏被呛得连连咳嗽,却又在这高潮的爱液中感到了新鲜美味的灵力和精元。她自然来者不拒,喘息着将所有逸散出的能量吸了个一干二净,感到自己抽搐到麻木的身体渐渐又有了些正常的知觉,不禁疑惑不解地扬头看向了还在痉挛的女人。 为什么……她是不是……高潮起来,就会丢失自己的灵力……? “啊啊啊……不够……没有……好疼啊啊啊……好难受呜呃呃呃……” 女人欢愉又痛苦的呻吟声打乱了曲镜珏的思路。这时候她又看到那心形图案闪烁得愈发明亮,皮表下似有什么东西在微微涌动,将那平坦的小腹顶出了一个个小小的凸起,而女人的表情也随之变得越来越歇斯底里。意识到了什么的曲镜珏刚想站起来细看究竟,却又被对方一把搂住了身子,不由分说地嘶嚎着翻了个身,相拥紧搂马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行欢…… …… 夕阳渐下,霞光流淌。 火烧云暮,走禽跌宕。 几个时辰转瞬即逝,两名美人在疯狂的寻欢作乐中从树阴一路滚到了溪流附近,沿途洒下了一条曲折延绵的爱液小路。曲镜珏大叫着推开了身下的女人,终于在踉跄中站了起来。虽然足足折腾了几乎整个白天,但她现在却感觉恢复了不少,浑身的精气神比起早日的状态有之过而无不及。 “这淫女下面……果然是被什么东西给寄生了!”吸够了足以恢复大部分意识的灵力,曲镜珏总算有力气制住了依旧渴求之声不断的女人,压住她的四肢细细观察起来。女人扭曲崩坏到极限的五官已经渗出了偷着些许粉色的鲜血,小腹间的心形图案又变得复杂明亮了好几分,蠕动得愈发厉害。 这该如何是好…… 再等下去,她可能命都保不住了! 焦急的曲镜珏望着抽搐哀嚎得越来越狠厉的女人,咬咬牙下了决心。巨大的镰刀自她身后浮现,缓缓飘到了那痉挛的小腹前。镰刀的女主人随即握紧镰刃,深吸一口气后将锋利的镰尖一下刺了进去,红中透粉的血液顿时涌了出来,也令女人痛苦地扭着身体尖叫不止,浑身上下汗如雨下。 “果然是有什么别的东西!”甚至都不用多加感应,曲镜珏就从镰尖的反馈察觉到了充裕的灵力。她不再犹豫,猛然催动本源镰刀开始不管不顾地吸收起来。女人发疯地哀嚎挣扎着,抽搐的小腹不停地起伏扭曲,整个身体肉眼可见地迅速失去了水分,变得逐渐干瘪起来。在这吸噬万物灵力的镰刀毫无道理可言的摄取下,女人的小腹很快就在一阵高亢的精潮中,冲出了两条几乎有三跟手指大小的虫子,在精潮中不停地扭动虫身翻滚摇晃着。 见状,曲镜珏立刻拔出了镰刀,将那锐利的镰尖精准地洞穿了两节虫身,又从它们的身体上感受到了充沛的灵力。她啧啧称奇地看了看将死的虫子,认不出这是何物,索性照单全收,将它们内体蕴涵的能量吸了个一干二净。容光焕发的女子舒服地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再看向自己的身体,那些淤青刮伤已完全消失不见,水灵的肌肤愈加地吹弹可破———她已经彻底地恢复了。 “稀奇,稀奇!世间竟还有这种贮存灵力的虫子?但这到底是……”曲镜珏疑惑地自言自语,突然想起还有个折腾了自己一整天的女人躺在地上,慌忙顾不得细思深索,伏身查看了起来。女人小腹间的刀口还在缓慢地溢流着鲜血,但她的神色总算放松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样撕心裂肺无可救药了。 “水……呜呜水……”迷离的女人终于第一次在半昏迷的状态下喊出了淫靡之词以外的东西,她的嘴唇已经变得干涸,像是几天没喝水了一样。曲镜珏自然知道这是自己造成的后果,但又没什么能帮忙的办法,只得将女人抱起来迅速跑到溪边,扶着她的身体倾向水中。 “你慢点儿喝———” 看着女人拼命吞咽着溪水,小腹的伤口又裂开了些,曲镜珏为难地抓耳挠腮。在她有限的记忆跟见识里,正常的急救知识压根不曾了解过丝毫,束手无策只能在对方咳嗽时轻拍她的后背,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再将其扶到了岸边的草地上躺下。“你还好么?有意识么?有没有什么我……呃,能帮忙的地方?” 气若游丝的女人呛了两口水,终于恢复了些神识。她紧蹙眉头捂着自己的小腹,茫然地看了看那血迹未干的伤口,又看了看扶着自己一脸无所适从的女子,再看了看四周:“这……这里是……?” “荒郊野外,唉!一下子跟你说不清楚———总之,你肚子里那奇怪的虫子我帮你取出来了。”发现对方还有清醒的意识,曲镜珏松了口气。“呃……就是取的方式大概有些……残暴?凶残?不不不……过分?对!稍微有些过分……” 女人闻言,瞪大眼睛再度看向自己的小腹,不可置信地又看向了她:“你!你把‘嗜精虫’给取出来了!?不……它们会,它们会害死你……” “‘噬精虫’?呵,倒是个名副其实的学名。”曲镜珏舔舔舌头,将不远处的镰刀唤回手中,指指镰尖上完全干瘪的虫身,冲着瞠目结舌的女子得意道:“多谢款待,人家还是第一次吃到灵力这么充裕的虫子———” 女人的表情已经震惊得无以加复:“你……不,仙子是如何轻松除去这淫虫的!?这虫子穿物于无形,一旦寄生于女性腹中,不完全成熟根本不会出来。又能避百毒,拒千术,乃是合欢宗对付忠贞女烈的专属蛊虫!你,你是如何……” “啧啧……愚拙,愚拙!吹得那么神乎其神,说到底不还是活物?~”曲镜珏扬起眉毛咧嘴大笑,心底莫名地觉得畅快无比,好像已经把半日前,自己险些给秘药迷得神魂颠倒一事彻底忘记了。“只要是活物,都怕死。我吸干它们的灵力,它们畏惧,自会拼命摆脱寄生的巢穴。这也算得上魔宗之邪物么?不过尔尔~~” 女人愣了半晌,随即苦笑几声,摇头叹息道:“说的是啊……仙子大道至简,不识物却能迅速洞悉本质,奴家着实佩服……” “喂!什么叫‘不识物’啊?你莫不是在挖苦人家?” “———噗,仙子莫要误会。解欲之恩情,奴家无以为报。比起灵霄宗那些冠冕堂皇的恶毒男子,被仙子这般愿意听奴家三言两语的女修士吸掉修为,倒也是个好的归宿———”女人说着,便冲着一脸困惑的曲镜珏叉开双腿缓缓蹲下,双手抱头张开了微微发抖的手臂,将浑身的敏感点和那腿根的标识全都暴露在对方的眼前。“合欢宗炉鼎六四五九四四三号,愿将此身全部奉献给仙子。从今往后不论仙子……” 曲镜珏无语地打断了女人的话,连连摇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编号……听着!你折腾了我大半日,但念你是被毒虫所惑就算了!况且……我取虫时一样抽了不少你的修为,也不知道那伤口到底会怎么样……” 女人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仿佛在听什么天方夜谭:“仙子……不打算占有奴家的修为?奴家这般低贱的魔宗余孽,满脑子除了和交合发情外再无它能,也只有这身灵力可供仙子———” “打住!打住!我算听出来了……感情你就是那些修士,在最近十几年反复提及的什么……合欢宗炉鼎?”曲镜珏想起了什么,突然捂着肚子噗嗤一声大笑了起来。她一边笑,一边指着自己手中的镰刀,满脸骄傲。“‘魔宗余孽’?噗哈哈哈……姐姐挂这名儿早已百年有余,你这大淫女才活了多久?按仙盟那般指派命名的方式,你怕不是得叫我一声师姐呢哈哈哈……” 女人听得云里雾里,懵懂地沉思了半晌:“那个……仙子可否说得通透些?” “哈哈哈……哎哟,等我想想,这应该从哪儿开始说起呢……”曲镜珏嬉笑着坐到地上,也不顾自己浑身精斑狼狈的模样。“唔,唔……百年前的‘仙魔大战’你可曾听过?” “这自然是知道的,此段历史已被无数的说书人反复雕琢,相信早已家喻户晓。” “哈,那就简单了。以一言蔽之:姐姐就是那时的‘魔’。比起你的合欢宗,那可早得太多了!~”不知为何,曲镜珏的语气听起来有些诡异的自豪,仿佛是在证明自己是什么资深履历的隐世奇人一样。 这下女人算是听明白了,张着嘴巴满脸诧异。“仙子,竟已历百年岁月遗留至今!?那,那为何要从那些灵霄宗的修士手中救下奴家?” “瞧,你我宗源虽不相同,但都是被仙盟定义的魔宗之人。偶遇即是缘分,再者说就算没这关系,救下一个被注毒玷污的女人需要其他理由么?要不是他们光天化日,就把那祸害世人的秘药使用得大张旗鼓,我跟漠雪也不会……” 曲镜珏突然停了下来,沉默片刻,噌地爬起身子,满脸焦急地在附近来来回回跑了起来,倒把地上的女人唬得不轻。 “完蛋了!!!漠雪!!~” “漠雪妹妹你在哪儿!!!~” 第12章 第十二话 不管是尸傀还是妖蛛本小姐都不会被干趴下 红云缭绕,晚风拂面。 夕阳沂垠,绝色宏琏。 “她一定到这里面去了!”山涧树林下,曲镜珏俯身拾起了草丛中的一簇白毛,肯定地说道。她的面前是一座数尺高宽的山洞,那流淌的溪流一直顺着洞口延申进了黑暗,洞内不知延绵到了何处,深不见底。 “这是……什么动物的毛发么?”直到现在仍然不明就以的女人跟了上来,不由得轻声问道。她脏乱不堪的身体已在溪中勉强洗净,披着一块曲镜珏为她变出来的黑色裹袍,小腹的伤口也已止住了流血,但还是碍于疼痛不能动弹得太快。 焦急的女子点点头,扬手摆臂,巨大的镰刀已浮现在她的面前:“漠雪乃是一只狐妖……这毛发上残留的灵气味道和她一样,想来是错不了的。” 女人听罢瞪眼一惊,轻呼道:“竟是一只灵兽!?它是仙子的宠物么?” “———她是我的恩人,以及朋友。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曲镜珏想也不想地回答道,探头审视了一下洞窟。对她而言,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算不上什么阻碍,虽然视力的确受到了一定影响,但仍可以大致看清洞内的状况:蜿蜒盘旋,千回百绕,仅仅在洞口便能看到好几条岔路,更不知里面会有多少七混杂八的死胡同。 “这可如何是好!这洞穴岔道无数,鬼知道她究竟是去了哪条路!?” 女人蹙眉沉默地想了想,安慰性地在对方的肩上轻拍几下。“仙子放宽心。既是灵兽,想来她进这洞窟,自有她的道理……再说,这洞内有地下河流淌,无论如何,顺着这溪水走,也一定不会迷路。” “不,你不明白……”曲镜珏叉着腰,打量着洞穴四壁,又趴下身体在泥泞的土地上嗅了半晌。“我能从这土里闻到狂癫的煞气。尽管非常地微弱,但这洞穴深处一定有什么异变的灵力源存在。这小狐狸,怕不是于我们之前清醒过来,被这气味给吸引进洞了。” 女人听罢恍然大悟,自己也尝试着感受了一下,轻轻摇摇头。“奴家脑子还是有些昏沉,感觉不到什么奇怪的地方……仙子准备作何打算?” 曲镜珏闻言,揉着脑袋看了看女人的小腹,无奈叹气道:“当然是进洞找她了!你伤口未愈,就在这儿呆着吧……”说到一半,她又觉得将对方一个人凉在这里有些不妥,烦躁地晃着脑袋沉思片刻,将手中的镰刀递给了女人。“拿着。此镰吹毛断发,削铁如泥,足够你防身护己。再者说,留它在外面,我也可以随时循着洞口的方位,不至于在里面迷失方向———” “这……”女人小心地接过镰刀,发现拿在手中比想象的要轻巧许多。她轻抚着镰背上精美的纹路,神色闪过几分迷茫:“这镰刀体型看似夸张,却轻盈适手,应当是什么上好的灵器。仙子这武器,倒是让奴家想起前几月,听那灵霄宗的王姓修士提及过一件事……” “嗯,不用想了:这就是凝胄盟密室失窃的那把所谓的魔宗妖镰。”曲镜珏还在洞口努力感受着煞气的确切方向,全然不视身后女人那大惊失色的表情。“不过她的真名叫‘映灵镰’,可不叫什么‘夺魄勾魂’这种一听就坏透了的名字。” “竟然真的是那把镰刀!?”女人瞠目结舌地失声大叫,又把手中的武器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脸色荡起了几分异样:“是了,仙子既是百年前的……那势必是要拿回本宗的宝物。可仙子就这样将它交给奴家,不怕奴家心生歹心,趁机作什么非分之想么?” 曲镜珏一愣,随即掩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对哦,你倒是提醒人家了。万一我进洞后,你就直接带着她头也不回地跑了可怎么办呢?这可是人家好不容易从仙盟的密室里捞出来的呢。” “……正是如此,仙子还是将它带进去吧。有这样的武器,对付可能出现的精怪煞妖也大有用武之地———” “噗哈哈哈!~这洞穴的空间也就够我一人进入,如此狭小,带着她进去反倒碍手,自个留着防身罢!我相信你,恩将仇报这种事儿哪能每次都碰的上呀。” 说完,她就探身选了一条岔道,扶着潮湿的泥壁走了进去。没走两步,身后就传来了女人感动的呼声:“奴家名叫芪絮如!仙子如此深信不疑,此番恩情定当铭记在心!奴家斗胆请问仙子芳名,也好让奴家知道自己是被谁所救!?” 曲镜珏捂嘴偷笑,冲着身后挥了挥手,钻进洞穴消失不见:“等咱出来再说!现在,权当人家就叫你手中的镰刀之名罢!~” 很快,灵敏轻盈的女子就在曲折的洞穴中绕入了两三个岔路,彻底失去了阳光的照射,变得完全黑暗起来。 妙趣,妙趣!也不知这芪姓女人懂是没懂人家最后这句话的意思。 就是这般涕泗交颐的感激模样,才让人有动力去施正行善嘛! 对了,那家伙小腹上还留着镰刀刮下的伤口,我可得注意点儿……要是下意识地催动芳华迷梦,第一个中招的就得是她。 想到这里,曲镜珏撇撇嘴,弓起身子通过了一段漫水的路,坑坑洼洼的泥泞布满水迹,令她的行路变得更加迟缓。 ……这地方真是恶心透了。不光有溢流的煞气,还有几点若隐若现的腐臭味儿! 曲镜珏捂着口鼻蹙眉想到,小心翼翼地绕开头顶的淤泥,避免自己的头发被弄得更加粘稠脏乱。她有些奇怪,虽然这些洞穴岔路无数,但却又相互联通,看起来都是在往一个方向深入。而几乎所有的通道都呈现出圆润的弧形,显得松软光滑,完全没有平常洞窟应有的凸起岩石。 “就像是条巨蟒钻出来的路一样,而且还来回游荡了不止一次……”弓腰驼背的女子自言自语道,突然又在泥地上看到了几簇白色的毛发,还有浅浅的拖拽痕迹。她俯身拨开松土,在那痕迹上用力嗅了几下,眉头愈发皱得厉害。 “奇怪。腐臭味就罢了,这浓厚了些许的煞气,感觉有些莫名得熟悉呀……是开得灵智前接触过的什么东西吗……” 曲镜珏想了半晌,也回忆不起这直觉中的味道在哪儿尝过,无奈只得继续顺着气息的方向摸索着前进。渐渐地,她发现通道开始有了倾斜,逐步脱离了那犀溯的地下河向上缓攀,并且也变得干燥起来。女子又在几条岔路间来回查看了一遍,发现所有的通路也都是如此走势,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测。慢慢地,向上的岔路变得稀少,逐渐合为了一条通路,倾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镰刀的位置还感应得到,那女人看来哪儿也没去,依旧老老实实待在洞外。 曲镜珏轻咳几声,不禁咧嘴欣喜自己的决定没有做错。脱离本源之力越远,她这副身躯能施展的灵力就会越弱,身为化形之物,原本是不该和本体拉开这样的间隔,但女子也有自己的考虑。留下这样一枚道标,只要不拉开十几里以上的距离,危机关头她都可以将身体直接置换到洞穴外。更何况这芪姓女子若是真非善类,护她安全的镰刀也随时可以变成致命的毒物,可谓一具两全。 “弹丸之地,随便一个小山沟的洞穴哪会有什么凶险之人……再者说了,即使仙盟所有能人异士斟酌了百年,也未尝炼化掉咱!”沾沾自喜的女子显摆地冲着空无一人的洞穴喃喃自语,完全没有注意到必须手脚并用才能攀登的通道上,一道黑影正极其缓慢地朝着她的方向倾斜。“除了以老主人的精元灵力,加上那奇葩的虫煙火合力煅烧,这世上就再没有第二种方法能将咱的本体给真正炼化……” “……吼!!!~” 一时的得意连片刻都没有持续到,随着尖锐的嘶吼声猛然响起,曲镜珏就被陡然落下的人影扑了个正着。毫无防备的女子身体一歪,从斜坡上滚落了下去,恍惚间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入了她的脖颈,疼得她呲牙咧嘴地尖声大叫。 “女人!吼!!!!呜吼吼吼!!!” 曲镜珏感觉后背给摩擦得生疼,拼命将手撑住那声音来源的目标:一张腐朽了大半,乌骨外露的脸映入了她的眼帘。那骨瘦如柴的人形像发情的凶兽一般嘶吼着,身上穿着破烂到无法辨析的道服,唯有腰腹间的那挺长枪完好无损,雄壮魁跋。 “这是……尸傀!!滚开!!!”曲镜珏抵住了不断压碾自己的人形身体,双手扣紧那恶臭的腐面,将灵气聚于掌心。两道闪烁的紫色电光顿时击透了溃烂大半的头颅,在呲呲啦啦的爆鸣声中将那腐尸的首级给炸了个粉碎,终于卸去了它的意识。那无头的骨架最终挣扎了几下,也趴在了女子的身上,彻底失去了动静,唯有那挺拔的命根还在一跳一缩地微微颤抖着。 “嘶……荒岭废土,有这么个诡异的洞穴就已经够奇怪了,为什么还会有死了都想着男女之事的尸傀呀!!!”曲镜珏捂着脖子爬起来,忍不住破口大骂连连暴了好几声粗口。感受到了颈部一阵恶寒和细细的暖流,女子只得拼命提醒自己冷静下来,将灵力集中起来恢复伤势。饶是如此,她依旧感觉到身体有些发烫,额头渐渐起了一层细小的冷汗。 伤口止血倒是轻松,可没有镰刀的话,万一有尸毒,要解起来就得费一番功夫了…… 曲镜珏狠狠甩了几下脑袋,平复心境努力感受了好一会儿,觉得除了有些发热,还有才降温不久的下身跟胸脯又开始有些酥麻以外,也没有其他什么不适的地方。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咬咬牙暂时没有召回本源之镰,简单换了几抹白布缠住身体的敏感点后,继续向上攀爬而去。 约摸小半柱香的时间,再没有什么恶寒的尸傀出现。身染泥尘的女子抬手掀开圆形通道顶端的石块,发力跳出了狭小的洞窟。眼前的视线豁然开朗,宽阔的洞天虽四显凌乱,但已经有了清晰的人为凿打的痕迹,满是刮痕的壁面绑着一排排熄灭的火把,俨然是一座地陵洞墓。洞墓呈现出了八角的形状,在火把的排列下通向了八条洞口,各自的通道宽窄不尽相同,但在这黑暗的空间内无一不显得压抑窒息。惊讶的曲镜珏瞪大了眼睛,脑海中突然灵光乍现,想起了数日前在客栈听得的那段评书。未等她失声喊出来,一股窜流而至的狂躁煞气顷刻之间便涌向了她,女子踉跄地摇晃了几步,气喘吁吁地跪倒在地,脑中一片浑沌凌乱,连周身的灵气都开始变得乱猝急躁起来。 “这间洞穴是……穹臻宗‘八荒六合阵’上‘惊’阵的阵眼!虽然摆法有些差异,但大致上没什么疏漏,可以起到近似的效果……怎么,怎么会这样……”曲镜珏捂着胸口面色潮红,既感意外又觉疑虑,但更多的是身体里凭空浮现的阵阵欲火,激得她浑身酥麻难耐,大腿不自觉地紧紧夹住已开始潮润起来的蜜口,一时间心络经脉竟都有些沸腾。 那日在客栈听书,听到说书人讲出了什么“狂欲大阵”,女子还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所言为何。她那会儿还在心底好生嘲笑了几遍修编史书的仙盟修士,像赋予自己那奇怪的镰刀名一样,给这八荒六合阵也起了一个啼笑皆非的虚名。但今日却误打误撞,居然见到了不知谁在这山脉间挖出的真切阵路,这完全超乎了她的预料。 这下糟了……脑子完全停不下来去想那些淫龊之事……难道我内心最渴望之物也是这些低俗的东西么…… 不行,身体感受到的负荷好重……摆下这阵法的人,修为一定在我之上…… 必须得破掉主阵眼……找到“生、休、开”三门的通路才能出去……否则…… 锒铛起身的曲镜珏不敢逗留,扶着墙壁飞快地选好了方向,便沿着一条隧道缓步行去。她心知这神鬼难测的阵法一旦闯入,若是不按特定的阵路走出,哪怕只是离开大阵片刻,也会被缠上永不消退的本能欲望,直至被折磨到彻底心神泯灭。既然不能原路返回,那便只能坚持找到主阵的阵眼,才有一线生机逃出生天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女子在记忆里见识过很多次这集结的大阵,虽然自己不懂活用,但总归知道它的运作原理,不至于跟睁眼瞎一样在这洞窟中四下乱蹿。曲镜珏在行走中不停地苦中作乐,尽力无视掉大腿间慢慢流淌而下的涓涓细流,心道这阵路好歹是岩土死物,即使布阵者修为再高,也只有固定的方向。要真如百年前,像真正的穹臻宗那样全部以人躯傀骸结阵,那才真的是千变万化,百变莫测,最后怎么死在阵中的都不知道…… “嘶……吼……嘶……” 就在曲镜珏臆想时,低沉的嘶鸣声惊得她一哆嗦。女子连忙抬头,眼瞧着不远处的拐角缓缓浮现出两个模糊的黑影。她在心底痛骂了数声,开始懊悔将镰刀留在了洞穴外,现在入了大阵,外面的一切都彻底失去了联系,置换身体变得完全不现实,更不可能有机会将其召回身边了。 混蛋漠雪……等姑奶奶拎你出去后,定要好生将你修理一番不可! 曲镜珏半蹲下身子,凝神屏气悄悄向通道的拐角移动着。直到跟黑影的距离不到数尺后,蓄势待发的女子猛然暴起,双手如离弦之箭般狠狠前顶,瞬间掐住了两具尸傀的喉咙。她轻呵一声,掌心暴涨的电流同时闪动,在它们嘶声吼叫前就击穿了充斥不少腐虫的头颅。两具尸傀摇晃几下,没有太多挣扎便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气。曲镜珏扶墙咳嗽了几声,擦了擦不知何时从嘴角溢流出的口水,只感觉本就微波起伏的私密又激敏了几分。 好痒啊……只催动这么一丁点儿灵力……小腹就像被顶撞了好几下一样…… 面色通红的女子蹲下身子,忍不住靠坐在墙边,伸手探向了自己糟糕到一塌糊涂的娇嫩。手指划过那娇羞欲滴的蜜口,粘稠的爱液顿时沾满了大半个手掌。 “呃啊啊……”曲镜珏娇声喘息着,紧靠着土壁下意识地弓起了腰身,修长的中指在晶莹的洞口犹豫徘徊了半晌,最终还是忍不住一股脑地探将进去。她微偏着绯红又夹杂细汗的脑袋贴紧耸立的胳膊,将颤抖的无名指也紧随其后地深入了自己的圣地。激荡的酥麻感顿时传遍了全身,令本就欲火焚身的女子更加如火如荼,没有再关心这邋遢的环境和浑浊的空气,她就这样一个人上演起独幕的春宫图起来。 “呼……呃哈~呃哈~” “好痒……唔呜……呃唔呜呜~~” “这该死的……破阵唔呜呜……忍,完全忍不……唔呜~哈呜~哈呜~” …… 流涕的欢愉之潮已在不知不觉间打湿了大半的腿根,娇声连连的曲镜珏半眯着双目不住地抽插着纤纤手指,周身上下都是自己哈出的芬芳之气。她慢慢扭动腰身换成了侧卧的姿势,高抬起没有半点儿赘肉的玉足抵在了通道顶部,绷紧裸露的脚趾用力扣进了岩缝间固定住身体,空出的一条手臂也缓缓攀住了自己裹布下饱满的乳房,随手将其解开后就急不可耐地冲着那挺立的玉珠搓揉起来。 “呜呜……哈呜……哈呜……” “好,好棒……呜呃……呜呃呃~” “呜呜……呜吼……吼!~” 心乱如麻的女子一个激灵,猛地清醒了过来:一只不知何时出现的尸傀已是近在咫尺,嘶嚎着一头就将她狠狠撞倒在地。曲镜珏惊叫着抓住了对方扑面而来的一对利爪,还没来得及聚集灵气,尸傀那鼓胀得有些夸张的命根就死死抵住了自己的小腹,立刻令她像触电般地呻吟起来。 “呜呜!!~滚……滚开呃呃呃!!~” 尸傀嚎叫着一口咬下,曲镜珏勉强探头躲开了它的嘴,却被他的脑袋绞住了自己的长发。下身拼命并拢的双腿,也被它的蛮力一点点撕开,粗壮的肉枪像厚实的手掌一般不停在圣所入口处来回地摩擦,激得女子浑身酥软,麻得根本使不上劲。 “给我……滚!滚开!!!~” 危机关头,曲镜珏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优雅,索性将灵力改变经络聚集在口中,在尸傀重新抬头前野蛮地一口磕在它腐朽了大半的后颈上。紫色的电流闪烁着青烟从她的唇齿间流出,咔擦一声将那污垢满满的颈根咬为两段。尸傀受了重创身子一软,逮着机会的女子一翻身将对手压在了身下,双手撑着土壁顶端抬起了电光涌现的脚掌,冲着那挣扎的身体狠狠踩了下去。 “呲啦!!~” 清脆的电流声中,破衣褴褛的尸傀被踩烂了身体,碎成了燃烧的尸块,而曲镜珏则前弓着身体长大嘴拼命地喘着气。在八荒六合阵中,越是使用灵力脑子就会被本能的欲望纠缠得越厉害,所以她已经尽可能地压抑自己的力量了,但刚才的走神令女子又遭了偷袭,反倒在应对间耗去了她更多的神识…… “呜呜……哈呜~呃呃呜呜呜……” 隐忍难耐的女子叉着白皙的双腿蹒跚地摇晃了几步,春色荡漾的美目突然上翻,后仰身体一下背靠着岩壁,嘟嘟囔囔地连声大叫起来。被自己的双手大大分开的花瓣在痉挛中猛烈地伸缩着,大股的阴潮蜜液顺着那粉嫩的穴口喷涌而出,在血脉喷张的高潮声中溅出了数尺的喷泉,将对侧的岩壁喷洒得如盛夏夜空般繁星点点,晶莹剔透。 “呜噫噫!!!~~噫噫噫噢噢噢!!!!!~~~~~~” 曲镜珏扣着岩壁不住地尖声浪叫着,极致的欢愉足足持续了平日数倍的时间才终于停了下来。颤如跳蚤的女子趔趄着坐倒在地上,捂着几乎合闭不上的胯下满面痴愉之色,每一寸毛孔都仿佛跟着高潮了一般挤出了大片的汗渍,弓曲的双腿拼命伸长又重新缩紧,昏沉的大脑更是久久不能摆脱这舒爽至极的余韵。 “好,好舒服……呜呃……还……想要……” 呜咽的女子呢喃着平日压根羞耻于口的话,挣扎着想要从地上起身继续前进。她这才感受到以人识去克服欲望究竟是有多难,原来自己也和泯泯众人一样,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啊啊啊啊!!!!”曲镜珏一头狠撞在石壁上,捂着瞬间渗血的额头咬牙大叫几声,晃悠数步后重新站定了身子。 “开什么玩笑!区区一介八荒六合阵……” “姑奶奶可是映灵镰……化形之灵器!要是这样就轻易认栽……” 那不是会成为所有道器法宝的笑柄么!!!!! 最后这句话,曲镜珏忍着没有喊出来,只因她奇怪的自尊而回归的理智在警告自己:布阵者也有可能还在这洞窟中,也许会听到自己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女子想到这里,一股无名怒火也随之涌上心头:尽管不怎么喜欢往昔之事,可她一直自诩为百年前的魔宗宗主,最呕心沥血的旷世奇作。无论是否留恋旧日之忆,但要是真被这不知是谁盗窃的自家阵法给捉弄至死,那自己有何颜面去见酒泉之下的老主人? “姑奶奶一定会揪出你这欺名盗世的贼子,榨干你的最后一滴精元和修为!让你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曲镜珏说着,再度倒腾出几张纯净的白布,将自己水灵的下身跟敏感的乳峰紧紧缠好,踏开步子朝着选定的方位飞奔起来。 “嘶……吼!” 仿佛是在回应她的决心一般,黑暗的洞窟中接二连三地响起了尸傀起伏的回声。曲镜珏十指相合,将激荡的电压附着在环环指扣间,面色绯红但却坚定不移地奔跑着。转过又一道拐角,迎面而来的就是三只衣着个异的尸傀。 早已蓄势待发的女子猛踏泥地,一个箭步就来到它们跟前。凝形似刃的手掌紫光闪灼,如锋利的刀口般剑光出鞘地直指两具尸傀的喉咙,在清脆的撕裂声中直接戳碎了它们的锁骨。曲镜珏随即扭身偏头,躲开了第三只尸傀那毫无理智的血盆大口,双手左右撑住两具刚刚尸首分家的躯体,借势发力弓脚狠狠踹在它勃起的命根上。尸傀立刻像有感觉一样捂着下身尖锐地惨叫,马上就被女子补上的第二脚飞踢削去了大半截脑袋,栽倒在地不再动弹。 电光火石间,三具尸傀已失去了活力。曲镜珏匆匆瞄了它们一眼,只注意到了那样式不一的道袍,但她没功夫去细想,即刻收功狠按了两下自己又开始翻腾的小腹,辨清方位一刻不停地继续前进着。刚转过两道破损的角质石门,只竖耳留意声响的女子就撞在了一张遍布整个通道的厚实蛛网上。慌乱中,她发现自己如被困的虫蝇般动弹不得,还未惊呼出声,一根粗壮的尾钉就直挺挺地刺入了她拉直的肚脐。 “呜呜!!!!!” 曲镜珏痛苦地呻吟着,抬起唯一能动的眼眶,这才看清头顶骤然落下了只差不多和自己同样大小的墨绿色蜘蛛。恶心骇人的蛛腹扑哧一下就盖住了她整张面颊,蛛身上的无数毛刺更是如细腻的钢丝般划破了胸前的裹布,吸附在了被挤压变形的玉乳上。惊慌失措的女子拼命扭动着身体,却只是让自己的身体被更多的蛛丝所覆盖,恍然间,她感觉又一根带着软钩的粗大刺钉捅进了自己的下身,不由得一吐舌头娇吟出声,险些被巨大刺痛的异样快感给折腾背气过去。 “啊啊啊!!!!!什么呃呃呃啊啊啊啊!!!~~” 肚脐和娇嫩的双重压迫,令本就强打精神的女子瞬间就丧失了大半的力气。来回研磨的蛛身将无数把粗糙的毛刷不停刺激着她抽搐的身体,不少毛刺已经扎进了乳峰上翘挺的玉珠内,仿佛数张嘴在吮吸母乳一样酥麻难耐。 “好疼……噫噫呃呃呃!!!~为什……会有……这样……异虫啊啊啊啊!!!~~~” 塞满异物的下身传来了激烈的刺痛和酥麻感,折磨得曲镜珏眼皮不住地上翻,身体也经不住开始痉挛起来。但巨蛛可不打算给她宣泄痛苦的时间,拖拽着她的身体不断深入网蛛内侧,尾钉下的纺管喷出了更多的蛛丝,不断并用脚肢翻转着女子疯狂抽搐的身体,将她一圈圈地缠裹起来。曲镜珏的脑子完全乱成了浆糊,抽风般颤抖的双手更是提不起半点儿力气使用灵力,那钻花一样在自己小腹内搅动的尾钉如同开启闸门的阀口,每将她的身体翻转两圈,便会带出一阵充斥血丝的阴液精潮。 疼……好舒…… 呜呜呜…… 再这样下去…… “呜呜!~~噫噫呃呃呃……呃噫……呃……” 就在曲镜珏大半截身体都被捆了个严实,双目中的精神都失去了大半时,刺耳的嘶嚎声又从她的身后响起:两只手脚并用的尸傀横冲直撞地挤进了石门,如饿了几日的豺狼般饥不择食,寒不择衣地扑向了她的身体。蛛网承受不住几人的重量被扯碎了大半,而巨蛛也受惊吱声凶嚎,被迫退出了蛛爪和尸傀扭打在了一起。 “呜呜!!!呃呃……”挣扎间,尖刺的腿肢和尸傀的指爪划过女子抽动的身体,曲镜珏睁开泪眼朦胧的目敛,弓起身体在蛛网下连连浪叫了数声,渗血的小腹撑开了破损的布条,又在两怪一豸的乱斗间隙自顾自地高潮了。殷红夹杂着阴潮噗呲噗呲地浇湿出一大块松软的泥地,最终欢愉渐熄后,疼痛好不容易盖过了那接踵而来的快感,令她稍稍恢复了些理智。曲镜珏反剪的双手扣指结印,忍着跌宕起伏的酥痛感释放了更多的灵力,精纯的风压顿时自身体内侧迸发而出,将密麻的蛛丝尽数搅碎,形成了一道护体的风屏暂免了危险。 “喝啊啊啊!!!” 曲镜珏抬起附着上雷霆之力的手臂,刻不容缓地一掌刺入了正和尸傀扭打的巨蛛后尾,摸索到灵核源头就开始发狠地吸收起它的灵力。巨蛛嘶鸣着扭躺在地死命挣扎着,抽动的脚肢在岩壁上刮出了道道深痕,甚至将那两具尸傀都逼得连连后退,但曲镜珏顶着风帐硬是纹丝不动,毫不客气地遵循着自己噬灵的本能。很快,巨蛛的身体就变得干瘪溃烂,渐渐失去了生机。 眼中又重现了神彩的女子舒畅地趔趄了几下身体,舔舔嘴唇将沾满毒液的手甩干净,立刻扶住岩顶弹跳起步,绷紧的双腿精准命中了又欲上前的尸傀胸腔,将它们踢到了身后依旧缠满蛛网的石壁上,再也无力挣脱威胁自己的安全。 “简直就像樽养蛊的炼化瓶一样离谱!”曲镜珏捂着小腹不禁喊出声,费力地抹手止住了渗血的伤口,感受着吸收进身体的大股灵力,很快就清醒过来不少。她晃晃脑袋,嗡鸣的耳中渐渐又听到了接近的尸傀嘶鸣声,不敢逗留翻身便走。 虽然被突如其来的插曲折腾得险些交代在这儿,但巨蛛的灵气着实充裕富饶,帮她一口气回补了不少的精神,令女子又有了维持意识的力气。曲镜珏隐约觉得,这错综的洞窟内定然不止那些只剩空壳的尸傀,还有不少像这巨蛛一般被异变的灵气吸引来的各式异禽凶兽。“要是仔细留意,再碰上一两只稍微好对付些的……撑到主阵阵眼的位置不是难事!” 对大多数人而言,在这极端的环境遭遇更多的凶兽,无疑是火上浇油,推波助浪。但对以万物灵力为食的曲镜珏来说,却是可以即时滋补的佳酿美宴。因为担心吸食煞气加倍影响心智,女子至始至终不敢将餐刀对准那些行尸走肉,巨蛛的偷袭算是意外之喜———虽然将她弄得差点成为盘中餐,手中肉,但也得到了更加丰厚的报酬,可谓塞翁失马,因祸得福。 “嘶!但是这样想来……这里面的危险不是更多了么……漠雪……”捂头夹腿的曲镜珏轻声自语着,顾不上整理脏乱混浊的身体,随手抹掉脸上的汗泪鼻涕,心中又开始惦记误入阵中的小狐狸。既然现在发现了其他灵虫异兽,想来这特殊的煞气一定对这些妖物有着别样的吸引力,由此推测,她懵懂入洞然后被什么邪物强行拽深入阵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又跑过了两道曲折的通道,沿途顺道轰死了几只徘徊的尸傀,女子确信自己已经接近了主阵的阵眼。而通道四周的煞气逐渐化为了实质性的黑雾,变得肉眼可见,通透的道路上,破败的土壁越来越多,甚至又出现了像最初山沟那洞穴入口处一样的圆弧钻口,与交错规则的阵路显得格格不入。 看来是有什么东西……先我一步进了这大阵,闹腾一番后硬生生地突破岩壁,在山体内钻出了好些洞窟,才顺着山脚那地下河逃了出去…… 想到这里,曲镜珏难得露出了几分喜色:如果她的预料不错,那这八荒六合阵便已被搅乱阵势。即便功能尚存,也是大打折扣,要破坏起来一定更加容易。 漠雪,可别在姐姐找到你之前就死了! 好不容易碰着了你这么个能聊到一块儿的小狐狸…… “姐姐不会将你留在这诡阵奸物中的!” “所以……再撑一会儿!一定……要撑到姐姐找到你!~” 第13章 第十三话 为我憧憬倾慕的姐姐 碧莲青云,似童话仙境般风光旖旎。 苍翠欲滴,如涛海无际般波澜壮丽。 “师妹!青荷师妹!”灵霄宗的别院小憩之所,匆匆行来的男子踏着大步迈入小竹林深处的一片沙地,不停地大声呼喊着。 黄沙堆积的小山包后,一道靓丽的倩影应声而出。黑色的长卷发被她稍显凌乱地拂在脑后,灵动的墨绿色目敛闪烁着些微疑惑与倦意,一身翩然素颜的道袍包裹着她稍显娇小的身体,探身的动作更是尽显那柔弱可人的惊艳体态。 “师兄……这大中午的,任谁都想晒晒太阳睡个午觉……你这么行色匆匆地是要干嘛呀?”被唤为青荷的美丽女子睡眼惺忪地懒声询问着,踩着轻便的木屐走了出来。 男子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满眼怜爱地将她扶住,从怀中掏出了一封特制材质的纸张:“王师兄飞鸽传信了,像是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儿,都用上咱门派独有的兽皮信纸了。” 女子神色一动,连忙接过信件,玉指朝着轻薄的纸皮一划,翻出了藏在内侧的夹层。“呵~还是虎皮炼制的……看来煜哥此番采购是碰上什么奇遇了罢?” “王师兄向来矜持稳重,往日也醉心修炼无意顾及他事。像采购这种月月都做的工作,平日都是交给后辈弟子去办,说实话这次他亲自下山我还挺意外的。”男子耸耸肩,显然也是好奇信中所写究竟为何,但几番犹豫后,还是耐着性子没有凑上去看。“话又说回来,青荷你怎么又跑到这儿打盹了?原本大好的小竹林,偏偏要在林中堆一滩黄沙土坡。现在每到晌午,绿水青山的灵宵宗就属这沙坑闷燥酷热,真搞不懂你们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哈,这不是煜哥最近半年,总说自己一练功就感觉体凉心寒么?青荷我才想办法淘了这堆黄沙摆列阵法,模拟出沙漠之境,这样一来煜哥就能在这里舒畅地练功啦。”女子略微得意地说着,摊开信件细细浏览起来。“还有这次下山也是我叮嘱煜哥的:一些可以调理他身子的补材偏方,去乡间小市反而更容易找得到。事关自己的身体,煜哥能不积极……嘛……” 青荷的神色随着阅读慢慢变得不再悠闲,柳眉经不住拧在一起,也停止了说话。倒是身旁的男子尚未察觉,还在摇头感叹道:“青荷你懂得可真多!不愧是咱们灵宵宗的金童玉女,你知道么?除了那些长老太师,在咱年轻一辈中,你和王煜师兄早就是大伙尊敬崇拜的才子佳人了……” “一只狐妖!!!还有失窃的妖镰———” 男子的话还没说完,他楚楚动人的小师妹就发出了不可置信的惊呼声,将他吓了一大跳。 “青,青荷你说什么?” 女子抬起头,好像这才想起自己身边还有别人。她努力深呼吸了几下平复好心情,却再也没有了方才松散慵懒的样子。“我要下山一趟,去阳溪城。师兄帮我向师傅请个假,就说青荷有急事去寻煜哥……回头我在跟你细说!” “这……到底是什么……事儿?”男子只感觉身边热风拂面,再回过神时,眼前哪里还有师妹的影子?他满腹狐疑地将吹散的袍衣整理好,又张望了几下四周,确认了此处现在只有自己一人,只得大惑不解地顺着来时的路离开竹林。 “青荷师妹,什么时候习得这么厉害的轻功了?她不是……只懂许多稀奇古怪的理论知识,修为一直精进平平么?” …… 当然,作为引出这番飞书插曲的罪魁祸首,曲镜珏自是对此毫不知情。她现在正满身污垢,遍体香汗地推开了最后一座厚重的石门,谨小慎微地查看许久后,才踏步走进了石门背后高阔宽敞的洞窟。豁然开朗的空间内充斥着浓烈的黑色煞气,七条隐约可现的隧道依旧在源源不断地,向着这中心的大洞穴供给着被炼化的黑雾。阴寒的地上到处都是腐朽的白骨碎衣,以及无数异虫凶兽的尸骸,而在大洞穴的正中间,一尊悬空的棺材被八条锁链紧紧缠绕,每条锁链上都穿刺着一件不知功效的法器———除了朝向女子的这条锁链上空无一物。 果然,“惊”阵方向的聚灵器物被谁拿走了,这样一来,整个大阵的功效都会受到影响。曲镜珏暗暗揣测着,捂着口鼻慢慢朝中央的棺材走去。 一路走到现在,除了没怎么造成麻烦的尸傀,匍匐前行的女子又碰上了两只异变的巨鼠跟一条和她大腿般粗壮的青蛇。由于差点在那巨蛛身上栽了大跟头,她沿途谨慎了无数倍,最终没费太多力气就将它们也变成了自己的养分。因此来到这主阵眼后,尽管霍乱心智的煞气更加深邃猛烈,曲镜珏却觉得自己状态比之前要来的好。她小心地靠近棺材,正欲观察那些锁链上穿刺的灵器究竟是什么来路时,猛然看见自己对面出现了一条浑身青黑的花斑大虫,正昏昏霍霍地朝着对准它的那件法器走去,对着近在咫尺的女子熟视无睹。 曲镜珏赶紧伏下身子以防万一,却眼瞧着那大虫靠近法器后,就像被吸盘给吸附住了一样,在嘶吼中逐渐萎靡缩小,干瘪风化,最终只留下了几块渗血的白骨。而它被吸取下来的青色灵力则环绕在锁链上,盘旋几圈后,就逐渐开始融入黑光闪烁的法器。 “好好的食物,可不能被你给糟蹋了!”双眼放光的女子一个箭步就跳了过去,将手指探向了那环绕的灵气团,发现锁链和法器并未对自己有何异样,立刻就双手并用地将那气团尽相收入囊中。曲镜珏伸出舌头,余味无穷地舔了舔手指上的残羹,不禁再次懊悔将镰刀落在洞外没有带进来。“要是戴上她,吃掉这些法器根本就费不了什么功夫……现在这样,到底该怎么才能搞定这棺材……” “咔哒~咔哒~” 就在女子自言自语间,四周的锁链有了动静。几根晃荡的链条突然自棺材上高高扬起,飞快地冲着她卷袭而来。曲镜珏面色一变,躲闪不及直接被锁链缠住了四肢。她眼瞧着黑色的煞能顺着链条攀上自己的手脚,心底直呼糟糕却又一时挣脱不了。只得拼命甩动身体,将粗犷的铁链摇得叮当作响。隔了好一会儿,终于将右手上的链条咔嚓一声彻底挣脱,女子赶紧拽住了左手手腕上的束缚,这才发现那黑色的煞气在临近自己手掌的位置停了下来,几番想要靠近却又不知何故退缩了回去。 唉?只是捆住我……没有进一步的反应? ……它这是不能,还是不敢抽取我的精元? “何人……在此……作妖!” 曲镜珏睁大眼睛抬起头,看到悬空的棺材随着沙哑的声音逐渐被撕开了裂缝,接着整片顶盖都被噗通一声完全掀开。一只手率先从内部升了出来,随后一道披头散发的消瘦人影在咯吱作响的骨头摩擦声中缓缓坐了起来。人影看起来虽呈现出毫无生气的死灰色,但浑身皮肤却如常人一样光滑,胯下那根足足两倍于他人的巨根明确了性别,但他的腰部位置却深填塞着一圈又一圈的锁链,仿佛上下身根本就是断开的,依靠层层铁链强行连接在了一起。 “你……是谁……灵力……”神色狠厉的男人一开口说话,整个洞穴的煞气便开始疯狂地涌入锁链,在那些像肺一般功效的法器上环绕凝结后,再顺着链条涌向他的身体。“为何……吃,不得……你……” “啧,这是……养出了个不得了的玩意儿呀。”曲镜珏盯着死灰面皮的男人咬牙道,又用力挣扎了几下。但更多的锁链很快就将女子反弓起身体倒吊了起来,将她的四肢完全叉开又牢牢绑在了一起。“呜呜!这锁链……竟然可以封住我的灵力!?~” 男人嘲讽性地咧开了嘴,双手撑住棺材边缘向前探了探,但他的脑袋刚伸出棺材下方的几节台阶,就面色痛苦地退了回去。男人捂着额头浮现的一团焦黑伤口,恨恨地瞪视着对方,显然他的身体还不能离开棺材太远:“吃不得……为何,为何!?你,就在我眼前……为何……吃不得!……” 曲镜珏甩着头,看着周身锁链上频频涌来又不断褪去的黑气,又注视着男人看了半晌,突然恍然大悟地放声哂笑道:“呵,我道是谁呢———别来无恙呀,‘百皎’老头!荏苒数世,蹉跎百年!想不到你竟在等立锥之地苟延残喘,用你亲手破解的奇门大阵吊着口气垂死挣扎,你就不觉得羞愧害臊么!?” 男人没有理会女子的嘲笑,依旧狰狞地嘶吼着凌乱的字句,涌入他身体的煞气越来越多,甚至所有的通路都开始出现缓步行来的尸傀和少数被蛊惑的异兽。但这些东西一旦靠近棺材前的锁链,就被它们紧紧缠绕,随后在煞气的同化中成为了他的养料,然后立刻就被吸食殆尽。“吃……吃!更多……但为何……吃不到你……吃不掉你!” “老匹夫!当年死便死了,至少还落得个青史留名的传奇佳话……看看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怕不是连自己是谁都给忘了。可悲!可悲!”动弹不得的女子大叫着,却被一条飞来的锁链狠狠击中了脸颊。曲镜珏哀叫一声,嘴角留下了一道清晰可见的印记,随即又被锁链绞住了喉咙,令她本就因被倒掉而胀红的脸更加窒息难耐。“呜呜!!~……放开……我……” 回应曲镜珏的是几根更为纤细铁链的鞭挞。马鞭一样铁链接二连三地扇在了她裸露的乳房腰腹,乃至尻股腿根上,刺激得女子不住痛声呻吟,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在空中四下乱晃。 “啪!……啪!……啪!……” “混蛋!呜呜!~你这……噢呃呃!老淫贼噫呃呃!呜呃呃!~~~” 几度鞭打下来,抽搐的女子身上已多了条条崭新的血痕。在煞气的影响下,那灼热的疼痛全都化为了异样的快感,令她叉腿大开,酥痒不已的粉穴变得浇粘无比,欲火难耐。曲镜珏不住地喘着粗气,脖颈上的链条勒得她眼泪直冒,被压制的灵力无法用来抵抗身体受地的刺激,更是令她的脑袋愈发昏沉。 “呃呃呜!~放……开噫噫呃!!停下……停下呜呃噢噢!!!~噫呜呜!~” “啪啪!!”两根细长的铁链在清脆的响声中,精准地猛扇在女子最柔软的蜜口上。曲镜珏扭曲着腰身大腿尖声浪叫,大受惊吓的圣地瞬间抑制不住蓄势已久的洪流,“呲啦”一声响,阴液沿着肉壁冲破花瓣一泻千里,当着棺材内疯癫妖傀的面就高潮了。 “噢噢呃呃呃呃!!!!!~~~~~~~” 大股的爱潮蜜液将晃荡的锁链浇灌得满满当当,而曲镜珏被捆绑得极致诱人的姿势跟媚态百出的呻吟令男子有了反应,狠厉的神色渐渐变得淫秽痴迷,下身本就夸张的命根又膨胀了两圈,像尖枪一般笔直挺立。他扣紧棺壁嘶声叫喊着,腰腹间又窜出了几道小腿粗厚的锁链,如蛟蛇般缠上了女子的小蛮腰,链头啪嗒一下摔贴在余韵尚存的娇嫩上。 “呜呃呃呃!~” 充斥燥热煞气的粗链如滚烫磨人的肉棒,激得曲镜珏又是几声压抑不住的娇吟。她不住地扭动脑袋和身体,想让自己大览无余的圣地免受更大的愚弄,却根本无济于事。伤痕累累的饱满乳房在空中上下乱晃着,嘀嗒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倒流沾上了垂地的秀发,收缩舒张的娇嫩更是淫水连连,再次有了欢愉的反应。 “不要……别用锁……锁呃呃噫噫噫!!!!!!!~~~~~~~~” 搅动的粗铁链蛮横地撑开了女子的蜜口,一鼓作气洞穿了整个肉壁顶到了子宫深处。曲镜珏鼓胀着双眼,香舌尽伸地发出了尖锐的惨叫声,小腹直接被扩张出了几节隐约可见的锁链形状,几乎瞬间就击溃了她大半的理智。 “呜疼……胀……好疼噫噫噫啊啊啊啊!!!~~~” 翻涌的铁链没有多余的动作,就这样卡在蜜穴深处旋转着抽插起来,仿佛厚实的钻花,在最敏感的肉壁内侧不断留下了最激烈的摩擦。唾涕飞溅的女子将动人的身体扭曲弓张到了极限,眼泪婆娑的美目很快便完全上翻看不到眼珠,崩涨的花瓣被迫吞吐着远超自己形状的异物,撑大的花核内壁为了缓解延绵不断的巨大压力,不停地分泌出大股大股润滑的精汁爱潮,顺着翻转的链心呲啦作响地溅抹而出。 “噫噫啊啊啊!!!~~~呜呃呃呃!!!~~~停……下噢噢噢呃呃呃呃呃!!!!~~~~” “疼呃呃呃呃!!!~~~噫噫噫爽噢噢噢!!!~~~不要呀啊啊啊!!~~~~” 抽插狠烈的锁链将女子的身体顶得在空中四下晃荡,更是将她的后臀撞出了层层肉浪。曲镜珏凄厉的呻吟声压根就中断不了,跌宕尽起的高潮也是一二连三,牵五挂四完全停不下来。直到又是几十具无意识的尸傀凶兽进入洞穴,被棺材中央的男子吸噬干净后,他才愉悦地慢慢挥手松开了女子身上的锁链。 “呃呜呜呜……” 目敛涣散失去聚焦的曲镜珏噗通一声栽倒在棺材下,崩坏的脸枕着台阶疯狂地打着寒颤,高高撅起的尻臀已经完全闭合不上,肉瓣大开的花芯依旧熙熙攘攘地向外挤兑着浓密芬芳的爱潮。而将她的身体好生侵犯的那道粗铁链,则如饱食的蟒蛇一样,心满意足地浮在空中缓缓摇晃着,遍体流篱的阴液在它的每一寸连接的缝隙间闪烁着晶莹的紫色光芒,最终也被同化成为了黑色的煞气完全融入锁链之中。 “精纯……芳香!熟悉……”棺材中的男子手舞足蹈地大笑起来,似乎发现通过这种方式便能美美享用眼前的惊世佳肴。他拽着腰间褪去半数的锁链又向外一拔,又分出了不少更为细小的链条。厚实的铁链这次划到了女子的胯下,压住她胳膊的同时将整个后庭高高地反弓撑起,那稍小些的铁链则拴住了她的膝盖脚踝,将美人修长发颤的双腿朝着左右大字形地拉扯到最大。曲镜珏饱满肉实的屁股被锁链勾出了条条欲罢不能的肉痕,含苞欲放的花蕊又被拽扯扩充了几分,就在她对这个扭曲的姿势做出回应前,那些刚从男子腰间分出的细致锁链就聚集到了张合通透的蜜口,像一条条蚯蚓般接二连三地钻了进去。 “呃呃噫噫噫!!!~~痒呜呜!!~~不……要呀啊啊啊~~~~~~” 精疲力竭的女子紧胶牙龈再度痴声呻吟起来,蜿蜒的细铁链相互拥簇在肉壁内研磨滑动,蜷曲成形色各异的姿态,像蛛网一样在她的小腹内层层张开。曲镜珏紧压的双手无助地扣刮着布满灰尘的台阶,几乎将自己的指甲都划破了大半,花核深处不断在各个点位传来针扎般的击刺,穷极云峰的酥爽感震得她大脑一片空白。如果说方才的粗铁链是野蛮合力的冲击,现在的数条分流钩锁则是延绵不断地持续挑逗,细致的铁链在极其敏感的肉壁上刮出了一湾湾强行榨出的晶莹蜜汁,在它们彼此的挤压蠕动中又将无数的暖流爱潮送出粉透的蜜口。一时间,痉挛的尻口欢潮浪涌,随着曲镜珏疯狂的吟颤声不停展现出一次又一次的阴潮喷泉。 “噫噫!~~呜噫噫!!~~呃呃噫噫噫!~~” “快呃呃噫噫噫!!~~呜呜不……要呀呀呃呃呃!!~~” “停噫噫噫!!!~~~下啊啊啊啊啊啊!!!!!~~~~” 如同包含水分的海绵被不断拧榨一样,无尽的快感通过那收张了不知多久的蜜穴,取之不竭地冲刷着女子完全崩溃的脑神经。曲镜珏瘫软着四肢在锁链堆中发疯地痉挛颤抖着,潮红的脸被扭曲成了无意识地愉悦之面,伸长到极限的软舌内不住地传出本能的求欢之声,撅翘得几乎和上身垂直的下体早已失禁,尿液夹杂着阴潮稀稀拉拉地在锁链的缝隙间鱼贯而出。在这样疯狂的玩弄中,更多的淡紫色灵力从女子的小腹下被吸取出来,顺着铁链涌向了血脉喷张的尸傀男人。而随着灵力的流失,神识溃散的曲镜珏更抵挡不住这充斥极绝欢愉的调教,终于在不知第几次高潮后,高亢到极点的美人发出了一长串窒息般的尖叫声后,脑袋一歪彻底昏厥了过去。 …… 恨意弥天,傀影叠现。 仇莲涌岍,怒焰四溅。 该死的灵宵宗!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漠雪昏沉的脑中不断地传出了疯狂的尖叫声,贯耳的呢喃魔音鞭挞着她在漆黑的通道中踉跄爬行着,即使自己的两条后腿跟大半截尾巴都早被尸傀咬断,也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浑身鲜血的小狐狸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自她在山沟中率先醒过来后,原本还在焦急如何将两个失去意识的女子弄醒过来,但空气中弥散的一股奇妙的灵气却吸引了她的注意。漠雪鬼使神差地顺着那气味就走进了溪流尽头的洞穴中,再之后,她愈加昏沉的脑中就开始不停浮现往日的各种记忆。 滔天的大火,银发白衣的女人在惨叫声中被折磨调教得不成人形。 昏黄的暮色,双眼放光的男人在欣喜声中撇下自己接过大叠钱币。 他们都该死!!!杀死自己母亲的灵宵宗猎手,见钱眼开出卖自己救过一名的可恨修士,全都该死!!该死!!该死!! “啪嗒……啪嗒……” “好棒……噢噢呜呜呜好爽……噫呃呃……好爽呀呃呃呃……” “这样……呃哈哈……一直……呜噫噫!哈呃呃呃……~” 半梦半醒的小狐狸抬起头,四周都是汹涌的黑气,只能勉强看清眼前的景象:巨大悬空的棺材,一道狰狞又笑意盎然的黑影仰伏在棺壁边。在他身上,被无数锁链绞住的倩影像发情的雌兽般浪叫欣欢着,不停地在剧烈的痉挛中被锁链托起,再朝着那黑影腰腹间挺直的巨大用力坐下。嘴角满是酥爽笑容的女子身上已是黑气肆意,乱晃的乳房不停拍打在她逐渐萎靡的上身间,胯下那滋水泛滥的娇嫩已是红肿到几乎被撕裂,但神魂颠倒的她完全没有理会,依旧在无尽的快感中沉沦不可自拔。 好……熟悉…… 她的声音……她的模样…… 是……谁…… “呃呃好……好棒!……好棒呜呃呃呃……再快……快些呜呜呜!……好棒……好棒呀噢噢噢!!~~~” “噗呲!噗呲!” 欢潮浪叫中,高高挺起腰腹的女子又喷出了大股大股的爱液阴精,浓热的汁水呲啦啦地溅射在漠雪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溢散的最后几丝尚未被同化的紫气,将原本昏沉的她激得一个激灵。盘旋在她脑中仇恨的风暴渐渐消失,呼啸的憎恶浪花也慢慢停止了奔腾,在最后一片浑浊的乌云退散之后,风平浪静的辽阔海面倒映出了整片明澈的天空。 曲……曲姐姐!? 双目重新有了神采的小狐狸惊恐地一甩头,即使立刻就被自己的伤口疼得呲牙咧嘴,也再移不开半点儿目光。 ……曲姐姐身上的精元在消失!我……我得帮她……救下她! 甚至都没弄清楚现状,漠雪本能地就做出了选择———拖着残破的身躯,她一记飞跃扑向了空中的倩影,穿过层层锁链,在它们捆住自己前就没入了女子的额头,融进了她的躯体,将自己所剩的灵力竞相注入到了自己喜爱的姐姐身体中。 “是……谁!!!”惊醒的男人愤怒地大叫着,感受到了什么异样。他抬起手指,一条锁链如穿越水波般进入了女子的身体,将原本对准她的煞气全都集中在它身上,在几声凄厉的尖叫声中,硬生生地将刚窜入女子内体的漠雪拽了出来。 “你……竟,脱离……控制!”男人分明地看到在空中挣扎的小狐狸,栓住她的铁链狠狠地抖了两下,咔嚓一声轰然断裂。他怒不可遏地调集了更多的链条,将那娇小的身躯层层捆住,浓厚的煞气扑面而至,经过几个呼吸的搅动,噗嗤一声溅起一片血雾,连呻吟的时间都不给地将那白影榨取得一干二净。 “你!不像她……可以直接吃!” 男人不屑地哼笑两声,没有继续理会这意外的小插曲。他重新将铁链对准了崩坏欢愉的女子,一圈圈地缠死她的身体,继续撞向自己勃起的命根。终于,再又经过了几次高潮后,欢愉扭曲的倩影又一次被他折腾至昏厥,身体在抽搐中逐渐化为了一团灵力十足的紫雾,咯吱作响地没入了锁链,尽相涌进了男人的身体。 仿佛干涸的河床尝到了久待的雨露,又如枯竭的植被品得了期待的清泉。男人感到磅礴又熟悉的灵力将自己的每一寸毛孔都彻底打开,极致的爽快感令他仰头长啸着从棺材中一跃而起,整个大阵中的煞气在此刻全都回入了他的身体中。双眼夺目的男人高举着手臂,狂喜地尖声嘶吼着,那原本残破的记忆在此刻全都逐渐拼接在了一起,慢慢地在他脑海中清晰地烙印了出来。 “吾乃……太虚殿第十二代玄字长老……百皎老仙!忆兮!忆兮!全都想起来了!”男人狂笑着举目四望,漆黑无光的洞穴似乎也不能阻止他的眼睛,很快他便瞧出了什么,再度抚掌大笑道:“这莫不是……穹臻魔宗的八荒六合阵?还有我和鬼谋老头一起做出来的狱魔棺?原来以它压住阵眼,不仅能操控全阵煞气,更是可以借住大阵的灵力修复身体!难怪……难怪!只是不知,是谁将吾之残骸置于此处,竟实验出了这等神迹———” …… “啧,闹了半天……这玩意儿原来都不是你摆出来的……可叹你当年也算雄枭一时,现在却被炼成了尸傀而不自知……连我都替你感到不值!” 清明的女声惊得男人猛然扭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台阶下狼狈跪坐的女子,她的手中还搂抱着那只被紫气包裹,奄奄一息的小狐狸。他睁大了眼睛,嚎叫着甩动粗壮的锁链砸想了她们,却见一道紫光猝然浮现,刺得他心神素乱,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再回过神时,女子的身旁已出现了一把体型夸张的巨大战镰,挡住了他所有锁链的攻击。 “你!……不可能!我记得,之前你明明———” “没能带上她,真是最大的失算……姑奶奶一时不慎,险些阴沟里翻了船,被你折腾到现在……”曲镜珏喘着气虚弱地露出了一个嘲讽性的微笑,将怀中的小狐狸又搂得更紧了些。“幸好漠雪这丫头来得及时,分散了你的注意,总算逮着个机会催动了被你吸食的灵力……不然姑奶奶还真差点儿挺不过来了……” “为什么?!难道刚才一切都是幻境?!你是什么时候———”男人张惶失措地定睛一看,发现自己依旧是那般死灰肌肤地坐在棺材中,诺大的洞穴中所有的煞气都被他全部吸噬干净。没有了煞气的持续滋养,他突然痛苦地捂住了口鼻,仿佛溺水了一般拼命喘息起来。“你是谁!是谁?!噢噢噢!!灵力……我必须要……更多的灵力噢噢噢!!!” 狂躁的锁链争先恐后地涌向了看似无力挣扎的女子,就在它们即将碰触到她的刹那,只听得“咔嚓”一响,清脆的金属断裂声传遍了空旷的洞穴。曲镜珏微扬嘴角轻摇着头,缓缓说道:“你已经错过最好的机会了,百皎老头。直到现在你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你的锁链不敢直接抽取我的精元么?因为你的潜意识在畏惧我,你在害怕杀你的凶手———” 女子面前,紫气四溢的镰刀如暗海下的灯塔般闪耀,犹如一尊不可逾越的门神挡住了她的身躯。那些蜷缩的锁链几欲再想前,却在最终都纷纷褪去,不敢再靠近镰刀半步。 瞠目结舌的男人惊恐地看着那绚烂闪烁的战镰,他突然想起了一些早已忘却的往事。那梦魇般的诡影再度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令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甚至身体都不停使唤,挪不动分毫距离。 “这是……这是?!我想起来了!!!你这张脸……还有这该死的镰刀!!!你是玉———” 尖锐的镰刀在此刻飞旋着破开了层层锁链,将无处可躲的男人自额头而下斩为两段。曲镜珏轻轻放下了自己脖颈前的手掌,神色复杂地站起了身:“老主人入土为安百年,我不过是开智化形之时,下意识地照着记忆中的模样捏出了现在这具肉身……你这老头,两次死在映灵镰下,可真是造化弄人……安心上路罢。没有我的芳华迷梦,你至死都会作为悲悯的尸傀,最后都不可能再有现在这样一次清醒的人识。” 男人疯狂的尖叫声随着一分为二的身体倒地戛然而止,而那些原本被他吸入身体的煞气,也在此刻开始了暴走。冲天的黑雾自棺材用喷涌而出,碰触到的泥沙尘土在瞬间就变得腐朽溃烂,四散的死寂气息仿佛要将万物吞噬殆尽,眼看着就要污染整座洞穴。 “曲姐姐……为什么不早些……砍死他……”气若游丝的漠雪蜷缩着身体,声音发抖地呢喃询问。 “我将镰刀留在大阵外了!是他陷入幻境吸干所有煞气,自行断了大阵灵脉。若非如此,我也唤来不得自己的本体!”曲镜珏抱着小狐狸踉跄地避开那些黑气,拼命朝着洞外奔跑着,不时回头看着随时都会塌陷的洞窟。“不行,这样下去的话,少说方圆几十里都会被煞气侵蚀的……只能把它们都吃掉了!” “曲姐姐……你在……说什么……” 女子咬着牙,搂紧小狐狸冲过两道路口,匆匆憋了眼方位,便马不停蹄地继续朝着一个方向飞奔起来。“别说话了漠雪!你的灵力已经衰弱得都快感觉不到了,别说话了!撑一会儿……再撑一会儿!姐姐会把你带出去的!” 下定了决心,曲镜珏灵动的双眼再度化为阴阳双目,被她留在阵眼处的镰刀也砰然悬浮起来。锋利的镰刃凭空而动,斩断了一条又一条如将死之虫般颤抖的锁链,将那七件遍布黑水,仿佛快要爆炸了一样的法器全部洞穿个遍。下一刻,静默的镰刀闪烁出了璀璨的紫色光芒,那些冲天的黑气如同被一块巨大的吸盘拽住般停止了扩散,接着便全都回涌进入了锋利的镰刃中。 “曲姐姐……我,好冷……” “漠雪,忍着点儿漠雪!就快出去了,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曲姐姐,对不……都怪漠雪乱跑……乱……” “别说话了漠雪!你都被煞气浸染得浑身发黑了!别再消耗力气说话了漠雪!” …… “哈……哈……哈……” 不知跑了多久,怀中的小狐狸渐渐没有了声响,而随着镰刀吸附了越来越多的煞气,曲镜珏的脑袋也愈发昏沉,无暇再对漠雪打气。她粗声喘息着,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上,白皙的身体也开始逐渐被一层死灰色所覆盖。翻涌的黑色波纹像激荡的水涟,一圈圈地浮现在她的肌肤上,然后朝着她晃动的乳房收缩而去。曲镜珏咬牙坚持着,每一圈波纹都让她忍不住发出几声酥爽的低吟,双腿间红肿的蜜口也在飞奔中不停地溢出着阴潮爱液,就好像她现在正在进行什么欢愉之事一样忍耐难当。 “呼……呃哈……呃哈……呜呜哈……” 漫长的通道留下了一地的白浊爱汁,紧蹙眼眉的女子终于看到了向上的台阶。她歪歪扭扭地蹿步上前,口中的娇吟之声愈发狠烈,终于在最后一个拐角处看到了入夜的星空和浩瀚的明月,便鼓起最后几分力气一脚踏了出去。 “漠雪!我们逃出来了,漠———” 脚下突然踏空的哆嗦感惊醒了曲镜珏昏沉的脑袋,她惊慌地猛一低头,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整个身体就在重力的作用下一头栽倒了下去。 “……伊呀啊啊啊啊啊!!!!!!!” 依旧是那座荒山,依旧是那道山沟,只是这通向自由的路,不知何故开在了完全没有下山路的山壁间。 “漠雪呃呃呃噫噫噫噫噫!!!!!!~~~~” 曲镜珏下意识地护住了怀中的小狐狸,顺着倾斜的山壁一路滚了下去,胸中肆虐的黑气加上越来越快的翻滚压垮了她最后紧绷的神经。狼狈凄惨的女子弓紧的大腿在磕碰中张得老大,早已按耐不住的娇嫩又一次决堤崩塌,大量的精潮顺着旋转的蜜口喷涌而出。 “哪个混蛋竟修出这样的出口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意识恍惚的曲镜珏就这样紧搂着漠雪,在崩溃的惨叫声中一边高潮一边翻滚,在空中转出一圈又一圈的阴潮水花,向着山沟滚落而去……… 第14章 第十四话 为我无暇似雪的妹妹 乌篷青帆,沸反盈天。 喧嚣非凡,撩幕开帘。 “上仙!水势已经越来越大了,再这样下去,帆杆会被风暴卷断的———”船舱的大门被拉开,浑身布满灰色雨滴的船夫张惶失措地喊道。但他刚踏进舱室,周身上下便如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一般动弹不得,男人尖叫着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漂浮在了空中,身上的每一滴水都汇集到了他的面庞上,很快就形成了一湾足以使他窒息的水团,彻底堵死了他的口鼻。 “咯咯咯~都说了我不喜欢聒噪的家伙:你这蝼蚁,到现在都还没学乖呀。”舱室内的闺床上,灵动轻佻女声带着几分挑逗的音调嘲弄道,随后一只白皙僵硬的脚丫撩开了床榻边的卷帘。丝柔羽被下,紫唇粉脸的小美人缓缓踮脚下床,背着手轻轻蹦跳着来到整张脸都被水泡闷得完全涨红的男子面前。她慵懒地将松散的睡袍打了个简单的结扣,又抬起未穿一物的光洁大腿,嬉笑着踩在了男子裤腰间,两枚脚丫顽皮地夹住了他软绵绵的命根。“你说,该怎么惩罚你呢?” “轰隆!~~” 浑厚的雷声夹杂着耀眼的电光一闪而过,整个船舱在一声巨响中猛烈地晃动起来。被灰色的洪流撕开的舱门呼啸而来,突兀地猛然砸中了悬浮在空中的男人,巨大的惯性带着他朝着女子狠狠挺进了身体,但她却如磐石立松一样纹丝不动。男人在空中剧烈地抽搐着,破碎舱门巨大的冲击力将他的跨深深砸进了女子的脚丫中,那因窒息完全硬不起来的命根,也在瞬间就被不幸地夹为两段。而他在剧痛本该放声惨叫大张的嘴,却被水泡包裹得密不透风,只能在极度扭曲中吐出了长串的气泡,险些一口气直接猝死过去。 “哎呀,世事难料,这可怨不得我嗷~”女子俏皮地吐了吐有些干瘪的舌头,歪头探身看向了已经快窒息的男人身后:猛烈的洪水仿佛被无形的墙堵在了门外,尽管它们来势汹汹冲破了舱门,却依旧没有半滴液体侵入舱室。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将沾满男人下体鲜血的腿太高了几寸,踩住他的肚子向前一推,总算令他脱离的水泡的束缚踉跄栽倒在地。“去把被褥收拾干净罢,这恼人的暴雨,也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男人捂着胯下拼命忍耐着不敢发出半点儿呻吟声,点头哈腰地朝着杂乱的床铺爬去,而女子则嫌弃地甩掉脚丫上的血迹,自顾自地坐到了依旧摇晃厉害的梳妆台前:镜中的伊人扎着可爱的短双马尾,清秀的面庞虽然僵硬又透着稚嫩,但却依旧尽显媚态,除了寻常的人耳外,在她银布般的头发上还搭着一对毛绒尖长的狐狸兽耳。松散的睡袍掩盖不了她匀称得体的身材,虽略显娇小但仍丰姿卓越诱惑倾城,一条毛茸茸的雪白大尾巴在她的后腰间簇然挺立,随着船舱的摆动也轻柔地摇晃着,平衡住她的身体,在被暴雨洪水冲刷的船舱中巍然不动。 “好啦漠雪,出去看看今天的成果吧,希望是个足够有趣的家伙呢———”她冲着铜镜莞尔一笑,自言自语地说完,起身来到了疾风骤雨的船舱外。灰色的豆大雨滴倾泻在飘摇欲坠的夹板上,一群衣衫褴褛伤痕累累的水手紧紧相拥,拽紧他们能拽住的物体无助而绝望地挣扎着,千疮百孔的船体外,昏暗的雷云遍布死寂的夜空,望不到尽头的怒涛骇浪不断掀起数十丈高的龙卷,仿佛随时都能将这沧海上的孤舟吞噬。 狐尾轻摇,灵耳微动,踮脚出舱的漠雪伸手向前一划,她面前的黑潮暴雨纷纷退避三舍,自动为她开出了一条干净平缓的路。她信步走下腐朽的台阶,根本不去看那些依旧在雨中面色战栗却不敢有半点儿言语的船夫,径直来到主船杆下的一张网笼前。同样完全浸湿的笼内蜷缩着一个瑟瑟发抖的消瘦身影,修长的黑发完全粘在了她身上,额前的一轮白色眼纱遮住她大半张面颊,赤露的身躯满是淤青,显得凄凉又狼狈。 “竟是个女人?”漠雪有些差异,蹲下身子想要拿掉对方的眼罩,试了几次却发现完全拽不下来。她又疑惑地围着网笼打量了好几圈,虽觉得面熟但始终想不起是谁。“她是什么时候被捞上来的?” “回上仙!和我等一样……不知何时,回过神来就已经……” 有人战战兢兢地回了话,但显然给不出什么靠谱的答案。漠雪思索片刻,俯下身子褪去网笼,拽着女子湿漉漉的长发将她提了起来。这时她才看到,女子那发颤的身体并非空无一物:她的小腹纹着一块黑色的印记,闪烁着不详的黯光,黑团伸出了八条细细的纹路,乍看之下像一只张腿爬行的蜘蛛。而顺着蜘蛛最顶端的两条更长的纹路看上去,正好对准了女子那对饱满骄挺的乳房,水灵翘挺的乳头上则挂着两枚同样漆黑的乳环。 “呃啊啊……呜呜……” 好奇的漠雪伸出冰冷的手指戳了两下不明材质的乳环,没想到对方却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酥声呻吟起来。乳环仿佛有生命般地微缩了几下,接着一簇芳香的乳汁就顺着它的内环壁渗透了出来,和玉峰上的灰色雨水融合在一起低落到小狐狸的手指上。 “嚯,还真的来了个有趣的家伙!”漠雪拍拍手,长长的尾巴钩住了女子的脚踝,兴致勃勃地就往船舱走。和那些一眼望去就心怀憎恨的船夫不同,眼前这凄凄惨惨的女人虽然面色憔悴,却无半点儿悲天悯人之态,也不似他们那般令自己见之即厌,触之即烦。好奇尚异的小狐狸无视了那些渴望获得她一丝庇护的男人,任由他们继续被狂风暴雨淋漓摧残,走上台阶拉开了不知何时已经恢复如初的舱门,拽着女子走进了自己的闺房。“整理完了没有啊?我现在可要———” 舱室中,略显凌乱的被褥丝毫未动,那唯一的梳妆台前已结出了一张蜘蛛网,方才还在里面的男人已经不知所踪,似乎从一开始就没进来过一样。 漠雪撇撇嘴,蹦跳着走到床沿边坐下,好像也没在意这房间有点儿诡异的前后变化。她用尾巴卷起湿漉漉的女子迫使她跪坐在床边,踩住对方的胳膊后用手扶正了她的脸,嬉笑着问道:“这位美人姐姐,不知如何称呼呀?” “我,是……”女子的嘴唇分明清晰地动了动,但小狐狸只听清楚了前两个字的发音。她奇怪地抖抖脑袋上的兽耳,蹙眉喝道:“大声点儿!” “……不到……听不到么?”尽管带着眼罩,但依然能看出女子的焦急。她努力张嘴,尽力喊出了什么,但漠雪依旧没能听清那模糊的名字,倒是其他嗓音透彻的声调又令她觉得好生熟悉。她心底莫名地有些烦躁,一脚将踉跄的女子踹倒在地,又跳下床踩住了她起伏的小腹,将女子压得又是几声痛苦地呻吟。 “你在耍我么!?落到本小姐的手里,还敢继续装无辜不敢表示身份?亏得本小姐刚才对你的印象还没那么糟糕。” 女子轻扶着小狐狸的小腿,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漠雪又将脚掌狠狠发力,她立刻就痛苦地放弃了自己的动作瘫软在地不敢继续动弹:“你果然听不见我的名字……也想不起我是谁……” 漠雪哂笑两声,一掌拍向了女子的面颊,清脆的耳光声甚至盖过了舱外浑厚的雷声。她望着对方脸上自己留下的深深手印,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再用力,脑袋都能给你打掉!这样都摘不下你那该死的眼罩,我要怎么认出你是谁!?更何况在这儿的人,都是我化形前结下深仇大恨的恶徒,凶手!就算认不出你又如何?你也一样是该死的暴徒!” 女子听罢,擦掉了嘴角溢出的鲜血,虚弱地呢喃一声“原来是这样”,随即费力地弓起还能活动的上半身,冲着怒意十足的小狐狸谦卑拜伏了下去:“上仙言之有理……我们都是触动上仙的罪人,请上仙……尽情在这具躯体上发泄您的怒火,贱婢定会真挚地全权接受下来,不会反抗分毫。” “你理应如此,也必须如此!”漠雪咬牙大叫着,光洁的脚掌向下一勾,将身下的女子高高踢起,直挺挺地撞在了梳妆台前突然张大了好几倍的蛛网上。女子大叉着四肢在蛛网上动弹不得,哆嗦着看着小狐狸手中扬起了一节灰色水流凝聚的藤鞭,呲啦一下狠狠打在了她翘挺的乳房上。 “呃啊啊!!!~~” 像被针扎破的气球,在女子的潮意迸发的娇叫声下,留下鞭痕的玉峰夸张地溅出了乳香四逸的奶汁,滴滴答答地落在木地板上。她的脸色涌上了几抹潮红,仿佛能看见自己这窘态般地羞愧扭头,紧绷的大腿根部也逐渐变得粘滑一片。 “咯咯咯,吃了一鞭子居然就渗出乳汁了,我有你这么只像奶牛似的仇家么?”漠雪笑得花枝招展,突然觉得心情舒坦了不少。她围着对方转了一圈,扬手将水鞭再度用力抽打在那颤巍抖动的玉乳上。女子歪弓腰腹又是一阵酥麻的尖叫,这次小狐狸眼瞧着那漆黑的乳环猛地收缩了一下,被它穿刺的乳头随即喷吐出了长串的乳汁,噗呲噗呲地浇灌在地板上,留下了好几条诱人的白色液线。 漠雪嬉笑着蹲在女子跟前,看她紧胶着不断打颤的牙齿,无所适从地扭捏着身体。小狐狸晃晃脑袋,索性伸手托住了那饱满得有些肿胀的浑圆,张嘴朝着那含苞欲放的玉珠吮吸了上去。 “啊嗯!!漠雪不……不要呃呃!!!~~~” 如临电击的女子身躯猛然一震,立刻不住地摇头呻吟起来。她拼命想要收紧大腿,以便可以给粘稠到一塌糊涂的粉色鲍蕾几丝慰藉,因手腕被蛛网给完全缠死,她只能胡乱地扣动手指来缓解身体遭受的刺激。悄然溢出的口水顺着她发抖的红唇渗滴在勾勒分明的锁骨上,被小狐狸揉变形的乳房更是完全被打开了阀门,香纯白皙的乳汁顺着挺拔的玉珠倾斜而出,咕噜噜地涌进了漠雪的口中,甚至还有一些她来不及吞咽的残汁,顺着她的嘴角滴落在女子发颤的身体上。 “呜呜!……漠雪……别吸……别吸呀呃嗯……” “快停下……要……忍不……呜呜……嗯啊啊啊!!~~” 漠雪觉得女子的呻吟声听起来也不甚熟悉,那滑入食道的乳汁也是温暖可口,似能抚平她现在起伏的心境。但她还来不及细想其中的缘由,便听到了女子高坑的尖叫。被蛛网牢牢束缚的美人猛烈地痉挛着平坦的小腹,扣紧的手脚不断松开又收缩,尽管完全晾空的粉色蜜穴一直得不到爱抚,但乳头遭受那挑逗情趣的吮吸,竟让她的下体也忍耐不住直接到达了极乐穹顶。迷情醉痴的女子一挺绷紧的小腹,绽放的花瓣霎时就喷洒出了淫靡的爱液阴潮,而那晃动的玉团也遥相呼应,跟着挤出了醇香弥漫的奶水,洋洋洒洒地在她身上画下了道道白洁的细线,将她整个人点缀得淫乱且浮夸。 小狐狸美滋滋地舔了舔舌头,看看自己被精潮喷湿的睡袍,却也不觉得恼怒。她坏笑着,像教训奴隶的主人般狠掐了一下女子的另一只乳头,看着她在迷离的尖叫中又淫乱地喷出了更多的乳汁,只觉得心情大好畅快无比。“叫啥呢?!这里的囚犯都将我唤为上仙,你就算发情了也得给我记好!” 说着,她起身后退了几步,却感到脚心一凉。漠雪扭头一看,整个船舱似乎小了好几圈,只剩下了梳妆台和眼前的巨大蜘蛛网,而她的脚后跟已经抵在了舱门口,门外的灰色的瓢泼大雨已开始渗透进舱室。 “胡乱称呼的婢奴,可是要受罚得哟~” 然而兴奋的小狐狸再次莫名无视了自己闺房的变化。她顺势划了几下手指,将女子喷出的爱潮乳液凝聚成了好几节纤细的水鞭,饶有兴致地坐在地上打了个响指。刚刚成型的几根鞭子就悬浮在了蛛网上的美人四周,被无形空气挥动出络绎不绝的节奏,接二连三劈啪作响地抽打在了她身上。 “呃呃噢噢噢!!漠……噫呀呀呀!!!不要呃嗯嗯……呜噢噢!!呃呃呃噢噢噢!!!~~~” 啪啪啪的鞭挞声回转在狭小的房间中,而女子血脉喷张的浪叫声也盖过了屋外轰鸣的雷雨声。四肢伸张的高挑美人拼命扭动着玲珑有型的身躯,两行清泪不知是因为羞耻的疼痛还是异样的快感,顺着她的眼罩嘀嗒流下。那对上下晃动的双峰每一次甩动都像被挤压的海绵,在接踵而至的飞鞭下不停溅射出缤纷晶莹的乳汁,舒张的胯下软肉更是被细锐的鞭锋刺激得反复收缩蠕动。铺天盖地的酥痛感卷席着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处敏感点,令女子再也吐不出一个完整的词句,只剩下了娇滴呼咋的欢声愉鸣。 “别打呀啊啊啊!!!~~又要……呜呜呜!!~~不行……不行了呜呀呀呀!!!!~~~~~” 很快面色胀红得几乎浸出血的女子,就在清脆的鞭挞声和小狐狸的坏笑声中又高潮了两次,更多的芬芳汁潮在四溢中被漠雪搜集成了一团满含淫靡色彩的水球。她咯咯欢笑地撤去了水鞭的调教,托着那由乳汁阴液组成的水球来到女子跟前,毛茸茸的大尾巴像水蛇一般缠住了对方的脖颈,迫使女子的脑袋凑近了异香弥漫的水球。 “嘻嘻~不知名的好姐姐,这都是从你身上刮出来的液体哦,好香的!你也闻闻吧~” 女子努力地想别过头去,但那尾巴却强行扳着她的脑袋移不开半点儿距离。仿佛是羞耻于闻道自己因欢愉泻出的潮汁乳液,她本就通红的脸颊更羞愧难当:“漠雪……不,上仙……呜呜拿开……拿开它……不要让我……” “噗嗤!” 玩心大起的漠雪直接将水球扣在了女子脸上,冲着它一点玉指,水球就像最初折磨那擅闯的男人一样牢牢吸附在了美人脑袋上,堵死了她呼吸的所有渠道。女子一个激灵,随即马上就被窒息的压迫感刺激得再度猛烈痉挛起来,玉珠上的乳环又闪烁起了黯黑色的幽光,肿胀的乳头又一次打开了泄闸的阀口,滋出了新一轮扑鼻迷人的甘甜乳汁。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急不可耐的小狐狸抱住了那两团肉峰,欢快地张嘴再度含住了那对喷洒着奶香汁潮的乳头,又开始贪婪地吮吸起来。她双腿缠住了女子猛烈抽搐的小蛮腰,整个人都骑到了对方的肚子上,咕噜咕噜地痛饮着暖遍浑身的甘乳,感觉自己冰凉的血管都重新有了温度,好不快活。但对无法呼吸的女子而言,敏感的乳房又受到了这样的刺激,她更是压制不住涌上脑门的情欲。水泡中张开的香唇吐出了大量的气泡,遍尝自己的淫汁乳水,羞耻到无以加复的女子忍无可忍地大吐着粉舌,刚刚泄完的下身呲啦一下又走向了欢愉的顶峰。喷泉般的潮水如冲天的花洒,将停不下来的阴液爱潮反复浇灌在紧贴缠绕的两人身上,形成了极致淫靡夸张的交合春宫图。 “哈……哈……好喝!好暖和!~” 不知道过了多久,心满意足的漠雪终于抬起了头,抹着嘴角咯咯直笑,伸展四肢软软地趴在了依旧痉挛不止的女子身上。她掀去了女子脑袋上的水球,对着她差点窒息猝死的脸亲了上去,快乐地拦住奄奄一息的美人胳膊,翻了个身将自己浸泡在了蔓延了大半截身体的灰水中。 “能在弥留之际,跟你这么个有趣的美女姐姐玩上一场……感觉也不错!” 两人所在的空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再也看不到之前的船舱,有的只是翻腾汹涌的灰水浪花。漠雪美美地说完这句话,释然地闭上了眼睛,就要将自己的脑袋也没入这黯淡的水中。 “呜呃……你,知道自己……快死了?”气若游丝的女子挣扎着发出了惊讶的询问,也不知她为何还有力气突然托住了小狐狸的上身,努力维持着她的身体不完全浸入这死寂的灰水下。 漠雪睁眼,虽然依旧是面色嬉笑,但眼角已多出了两行晶莹的泪痕:“当然知道啊。这越来越崩坏的景象,傻子才不知道会怎么样……况且,我根本就没有修得人形……这些,都是我臆想的!仇人,修为,这捕捞我憎恨对象的大船……我连这么宽的河都没见过,又怎么会知道什么大船!一定都是假的,假的!” 随着小狐狸突然尖锐起来的声音,混沌的场景再度发生了异变:如同碎裂的镜片和掀起波澜的水面,一切可视的东西竞相消失。漠雪举目四望,自己身体四周都是浑浊的黑色瘴气,腐臭浑腥,但那发颤的女子却依然搂抱着自己。在她的身体上,淡紫色的雾团形成了一道脆弱的屏障,将两人同那混沌的煞气隔绝开来,但她的身体也已被煞气侵染得变成了灰色,尤其是额头跟双峰都粘着两团浓烈的黑气,想来之前看到的眼罩乳环就是由它们幻化而出的。 “你……” “姐姐费尽心思喂了你这么多的灵力,看来开始起作用了———”唇齿轻言的女子强势地搂紧了诧异的漠雪,深吻住了她微张的嘴巴,暖滑的舌头彼此亲热交融,抚平着小狐狸一时激动的心境。“既然这样,就给姐姐振作起来!赖在这死寂的幻境中等着被煞气侵蚀死去,像什么样子!~” “你在说什么?……呜,我……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看来还是想不起来呢。没关系———那就,继续折腾姐姐吧……折腾到漠雪回忆起所有的事情为止。”女子分唇温柔地说着,将漠雪的脑袋又埋进了自己的胸膛。她的语气似有着诡异的魔力,令小狐狸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好……好……我还想喝更多姐姐的……暖呼呼的……” 呢喃的漠雪眼中又只剩下了女子一人,她探起舌头在那翘挺饱满的乳头上擦滑了一圈,立刻就尝到了蕴含灵力的暖香蜜汁。小狐狸索性撩开了自己的睡袍,将无暇光洁的肌肤紧贴在对方的身体上,一边吮吸一边慢慢地缠腰摩擦起来。 “呜呜……漠……漠雪要是化形,一定也像现在这样……貌美行丽……啊嗯……” 女子动情地回应着漠雪的爱抚,不住将自己渗奶的玉乳挤向她的嘴中。她张开双腿缠住了小狐狸的大尾巴,脚趾轻夹着她敏感的尾根,同时枕住了对方尖竖起来的狐耳,轻摇着耳尖缓缓地哈气安抚。两人像热恋的情侣一般,紧紧相拥的肉体不断纠缠在看起来随时都会破裂的紫壳屏障中,不停地来回翻滚着,互相亲吻爱抚着,彼此手脚并用地挑逗着。 “呜呜……姐姐……好暖和,好舒服……呜嗯……” 很快,面色绯红的漠雪也感觉自己进入了状态,被挑逗的酥麻感自脊椎传到了尾椎,又爬向了她完全翘起来的尾尖,令她忘乎所以地再也不去想什么憎恨或是死亡。小狐狸情不自禁地晃动尾巴,灵活地将它挤进了两人紧贴的下身之间,再尾根发力猛地抽开。像被一双手研磨着含羞欲滴的蜜穴一样,尾巴抽动的摩擦快感激得漠雪自己耳根发麻,更是令本就情欲迷乱的女子连连酥口娇叫。 “呜呜!漠雪,好棒……你的尾巴,还能……这样……呜呜!~~” 早就欲火焚身的女子享受地夸赞着,倒是令漠雪没由得感到了一阵怪异的自豪感。她得意地摇晃了两下尾巴,将尾尖粘住了大片粘滑又凑到了对方的脑袋前,一边抓揉吸收着玉珠渗出的甘露乳泉,一边嘿嘿笑道:“厉害么?姐姐就……把自己的淫液舔干净吧!” “……漠雪,姐姐真没注意到,你竟然会这么……呜呜呜!!~~~”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也不容对方说完,小狐狸就将柔软的尾巴戳进了女子的喉咙,洁白的唇齿冲着她湿润的乳头用力一咬,又将大腿岔开,把自己也开始润潮的肉瓣紧紧贴在了她的蜜口上,感受着那愈发火热的温度。女子突然被漠雪自上而下都刺激了一遍敏感,煞气下的双目猛地一瞪,又呜声四起地喘息起来。她那透水泛光的娇嫩不停地摩擦着小狐狸的花核,口中的软舌也来回舔舐着那汗毛直立的尾巴,自己的酥胸更是早就被吸得一塌糊涂,涓流不息的乳汁没入了对方鼓动的喉间,畅愉的快感卷席着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毛孔,令她如置云霄般酣畅淋漓。